在马车上,她简单的把来龙去脉和楚舰寒交代清楚。
他唔了一声,宋朝臣性情大变,准是那日被唐向晚刺激过了头。
或者…
他是因爱生恨,想要通过折磨唐姝,达到伤害唐向晚的目的。
若是后者,唐姝从此再无安宁的日子过。唐向晚不撂开手,落下把柄被姨母抓住,往后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但有些事旁观者清,不让她插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时马车在宋府停下,春杏对守门的仆人道:“这是清远候嫡长孙楚舰寒,这位是我家二小姐。”
府中来了贵客,仆从慌忙要去通禀,楚舰寒道:“休要麻烦,我们去找你家公子。”
春杏道:“二姑爷请随奴婢来。”
唐向晚跟着春杏来到一处雅致的院子,人还没走到里面,就听一阵咯咯娇笑的声音。
春杏已然气白了脸:“二小姐,你一定要给我家小姐做主。姑爷把那妓子带回来也罢,还把她安排在小姐的院子,成日里和她嬉笑打闹,我家小姐,已经被气病了。”
唐向晚深深的吸气,将满腔怒火压下,才走进里面。一个酥胸半露,妖妖调调的女子,巧笑倩兮道:“公子,来呀,快来抓奴家啊!”
宋朝臣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笑的一脸淫靡:“小美人,别被我抓到…”
唐姝一脸苍白的站在门槛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泪珠在眼底打转。她是庶女,好歹也是四品官员的女儿,如今她的夫君,竟然把一个妓子带回来侮辱她。
当她看到唐向晚时,眼底闪过愤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春杏,谁让你自作主张把她请来的。”
第53章 能为唐向晚做的只有这么多
宋朝臣把黑布解开,看到唐向晚愤怒的瞪着他时,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细密的疼痛遍布全身。
很快他又笑了,他故意虐待唐姝,就是为了折磨唐向晚,让她品尝他的痛苦。
过去这么长时间,她总算来了。
双手做辑道:“二姐,二姐夫,你们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提前通知,怎么看得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唐向晚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她真想一巴掌拍死宋朝臣,他怎么敢?
短短数日,他把姝儿折磨的没了人形。
比起她曾经说过羞辱他的话,这又能算的了什么?折磨唐姝才刚刚开始,他一定会让唐向晚回头来求他。宋朝臣摆了个请的手势:“别干站着说话,请姐姐姐夫里面吃茶。”
楚舰寒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不管怎样生气,你都要忍着,这是宋家的家事,你无权干涉。”
唐向晚自然晓得,不然她早就暴走了。
宋朝臣的眼睛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心中止不住的冷笑。他自问长的不比楚舰寒差,学问更胜过他,不过是身份不如他,唐向晚抛弃了他们多年的感情,和楚舰寒琴瑟和鸣起来了。心里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使女将茶点放在桌子上后,道:“少夫人说她身体不适,就不出来作陪了。”
宋朝臣眼角的余光从楚舰寒脸上梭过,他沉浸在痛苦之中,凭什么唐向晚可以幸福?故意道:“让二姐见笑了,我不过是想要纳妾,想不到姝儿气性如此大。若我们没有解除婚约,你行事一定不是如此。”
唐姝假托身体不适不出来,却站在厢房的门后偷听。闻得此言,面容几乎扭曲起来。
唐向晚是暖脚婢的女儿,是一个低贱的婢女爬上了主子的床。她姨娘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中贫穷,才不得不委身做妾。她舅舅又考上了状元,已经是六品官,她除了长的不如唐向晚明艳,哪点比不过她?
为何宋朝臣要如此羞辱她!
楚舰寒不动声色的扫了宋朝臣一眼,他一个成日里闷在家里读书的书呆子,也想行挑拨离间之计,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惜他纵横商场,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不胜数,宋朝臣如此蹩脚的计谋,根本上不得台面。
抿了口茶,并未说什么。
她和宋朝臣有过婚约之事,楚舰寒是知道的,唐向晚并不放在心上。她本想找个机会和宋朝臣单独谈话,姝儿不愿出来,万一她躲在屋内偷听,此时她沉默,定会让她们本就摇摇欲坠的感情直接崩塌。
疾声厉色道:“我是我,姝儿是姝儿,无需比较。你要纳妾实属正常,但你和姝儿才成亲不到三月,没有这样的道理。何况那女子出自青楼,你将来是要考取功名的人,纳了她,你的名声就臭了。”
宋朝臣眼角的余光瞟到厢房内,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故意说:“晚儿,你在担心我?”
唐向晚冷淡道:“我担心你,是因你是姝儿的夫君,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个妓子,害姝儿被人非议。”
唐姝抓心挠肝般难受,她不要唐向晚对她关怀备至,这样才她能毫无顾忌的恨她。
宋朝臣冷笑,她果真是唐姝的好姐姐,越是如此,他越要利用她的软肋伤害她:“只要是二姐说的话,妹夫一定言听计从。”
这话说的极为暧昧,唐向晚大为光火道:“我的话你听不听无甚紧要,姝儿是你的妻子,你要好好待她。”
宋朝臣鄙夷不屑:“她有什么值得我尊重?明知你我曾定过亲,还厚颜无耻的嫁给我。”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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