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渣归渣,可渣的明白,从来不亏待跟他的小男生,也不搞强迫,跟他的男生都是自愿。不仅如此安南还十分有海王的修养,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管理是十分的到位,一周五天健身房那是必须的,还定期去美容院保养。
江酩掏了掏耳朵,安南这套话术,江酩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子。
江酩客观讲,他这发小虽然渣了点,但长相确实没的说,模样帅气,眼窝深邃的看狗都深情,而且安南给自己发色捣鼓了个亮眼的“海王红”,这发色的名字倒是非常符合安南的花名。江酩至今也没见过染这个颜色有比安南好看的,甚至觉得把安南带回自己公司直接男团出道都没问题。
所以除了在烟酒和男男关系上混乱了点,安南其他地方上还是非常自律和又原则。不然也不会让那么多明知安南花名在外,却还是有一群人上赶着和安南“一睡”,体验他在床上高超的“床技”。
即便安南玩过不少小男生,混迹情场多年可是从来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范。
不仅如此安南还有一句“至理名言”:“本着对爱情负责的精神,我从不轻易确认关系。”
被当时的江酩一语戳破,“这不就是海王?”
安南相当理直气壮的反驳:“我那可不是海王,我只是掌管八大洋。”
所以本这这句“至理名言”这二十五年来,安南过得可是相当的潇洒又滋润,至今没有翻过船。
就连江酩都不禁好奇,最后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收了安南。
如今见安南又开始了“猎艳”,江酩不得不提醒一下安南。
“阿南,小心玩火自焚啊,说不定对方比你段位还高,到时候别把自己陷进去...”江酩还想再提醒安南两句,可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酩一看来电显示就赶紧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家里那位吃醋发起飙来可不是开玩笑。
安南一看江酩这着急忙慌的样子就知道是他家里那位打电话催了,果然没多久挂了电话的江酩回来开始拿衣服,接着对着安南摊手:
“我先回了啊,改天再约吧!”
安南见江酩急匆匆要回去,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自从有了你家简随,现在是烟不敢抽酒不敢喝,每晚不敢超过十点回家,江大总裁,咱这往日雄风呢?”
江酩揉着太阳穴十分无奈:“得了吧还雄风呢,回去晚了要和我闹呢,我这今天下午刚哄好,还想过几天安静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安南十分嫌弃,他对江酩“惧内”的行为十分不理解,他摆手嚷着:“我知道你家简随天仙似的,但你也不用这么惯着他吧?出来还不敢碰人,搂一下都不敢还怕他闻出来味,要我说他这又爱吃醋又爱耍小性子的脾气都是你惯出来的,赶明儿他要天上的月亮你也给他整出来?”
还别说,安南嘲讽的一问,江酩还真仔细思考了下,然后一本正经的给出答案:“倒是可以送他个月亮造型项链、手链、或者月亮形状的小蛋糕。”
安南俊脸震惊,觉得自己这发小没救了,妥妥恋爱脑,僵尸都不吃的恋爱脑。
安南低头看了了时间不死心的还想再挽留下江酩,“这不才七点嘛,你也不用这么早回去啊?”
江酩脚都已经迈出去了,他边走边回道:“回去路上顺便买点他爱吃的蝴蝶酥,去晚了那地方就不营业了,改天约吧。”
送走江酩,怀里的小男生仰头和安南接起吻来,小男生很是主动整个身体都快要缠到安南身上去,极尽媚态的去讨好着安南。
安南虽然和怀里人吻着,却将直勾勾的视线停在对面男人身上,身体舒服的往椅背一靠,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注视着男人,只是姿态实在吊儿郎当。
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在男人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梦幻的显得有些不真实。
似乎是感受到露骨视线,对面男人视线冷冷扫过安南,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果盘里葡萄,像是某种警告,手指一捻,葡萄皮裂开果肉被碾碎,葡萄汁顺着指缝蜿蜒流下。
仿佛捏碎的不是葡萄。
是肆意打量他的安南。
男人冷淡略带厌恶的视线掠过安南。
对于男人厌恶的眼神安南浑然不觉,或者知道了他也并不当回事。
现在厌恶不算什么,以后有他喜欢的!
安南盯着男人满是葡萄汁的手指,眼里的欲望慢慢变浓,像是有簇火苗在烧,他还真想上去舔一口。
对面的男人并不打算参与酒吧的的灯光游戏,很快就起身和旁边的人一起离开,路过安南的座位时,手臂挂着的西装外套带起一阵轻轻的旋风,甚至垂下的衣角蹭到了安南的手腕,安南的手腕轻轻发痒。
但痒的却又绝不是手腕,连带着心里深处也像是被蹭过。
安南抚上像是被羽毛扫过的心口,随即把烟掐灭吐掉嘴里的烟雾,他毫不留恋地的推开怀里的小男生,“等我电话联系。”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和上一本《领带》有联动,没看过也不影响这一本阅读,请放心食用,时间线以各自的时间线为准(因为按照上一本的时间线会太局限这本故事的发展);
排雷的话小酒放到下一章的作话啦
第2章 死性不改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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