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他就拿我养的猫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去,芋圆就会死掉。
“你可以试试,我这个人什么都敢做,杀死一只猫对我而言轻而易举。”霍归宁说。
我陪他去酒店,他洗了个澡。他在床上躺着,身上没有穿衣服,被子下的身体是光着的,皮肤是白的,我看得很清楚,他的皮肤很白,是健康的那种白色,让人想到牛奶的白,而非墙腻子的那种白。
牛奶的白会让人联想到稍微健康一点的东西。
“你现在什么感觉?”霍归宁当时躺在床上问我。
我想着自己今天没写的作业,以及简阳告诉我,芋圆昨天好像有点拉肚子,我满脑子都想着早点回家,心思很少花在霍归宁身上。
酒店很大,是套房,一张双人沙发上摆着霍归宁乱糟糟的校服外套和裤子。
霍归宁躺在床上,他睡了一觉,大约睡了半个小时,醒来后,他告诉我,我可以走了。
我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霍归宁约我去酒店,是想要测试我是否是直男。
我的钝感让我很多年后,结合霍归宁的种种行为,以及自己和赵初定暧昧交往后,才明白过来,以前的死对头好像……曾勾引过我。
我弯下腰,在赵初定的侧脸上亲了一下,他眨了一下眼睛,眼泪挂在睫毛上。
事实上,赵初定原本不是这样爱掉眼泪的人,他经历过许多挫折,从小就学会坚强,他母亲支撑了他的全部,他曾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他的母亲,他的生活都在围绕着他母亲打转。
现在他变得爱掉眼泪,变得不坚强了,我至少得要负一半的责任,是我让他有了不坚强的理由,是我在床上说过要爱他,是我抱起过他,又脱掉过他的衣服,承受了他的吻,说过会保护他,不会让他再受到任何的磋磨。
很多人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
我想要证明,这句话是错误的。
我开车带赵初定回到酒店,酒店是我让助理临时定的。
我抱他进浴室洗澡,手机消息提示音传来好几次,我都没有管。赵初定勾着我的脖子索吻,浴室里很快腾升起热气。
我不希望我和他的第一次在酒店里,所以没有做到最后。用浴巾将他包裹好,抱他去床上。
他很白,是撩动人心的月光似的那种白,让人想要去看,又担心靠得太近会让月光消散一样。
“是我不够让你心动吗?”赵初定裹在被子里,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你明明知道,你很让我心动,我不做到最后,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是想要更好地珍惜他。
我拿了毛巾替他擦拭头发时,赵初定说:“傅玉,我们要不要分开试试看。”
我的手顿住了。
分开?
哈……
分开。
我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怎么办?
我和霍归宁真的没什么,你该相信我。
还是因为我没有和你做到最后?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你到底不满意我哪一点?
你该知道,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误会,就像你和阮凌一样,我没有误会你们,你也不该误会我和霍归宁。
“一定要分开吗?”我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很可怕,很低沉,像沙子滑过玻璃瓶。
赵初定扭身抱住我的腰,他哭了起来。他说他很喜欢我,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患得患失。
“那就分开吧,但你不要从我家里搬出去好不好?我舍不得你。”我听见自己在说。
我很少卑微地求过什么,但我此刻只希望赵初定能够答应我。可是他拒绝了我,我拼命地吻他,咬他的唇,恶狠狠地想要鞭挞他,想要做到最后,想要通过在他身体上征伐来达到自己征服他的目的。
“别走。”我将他抱到床上,用力地抱紧他。
我知道赵初定走的原因不是因为霍归宁,而是因为我的爱和他的爱不平等。他给予我的感情是他的全部,这份感情压抑而纯真,他需要我时时刻刻关注他,爱他,并且给予他足够多的安全感。
而我在这份感情里,逐渐变得压抑,我给不起这样浓烈的回应。
【作者有话说】
霍:我来打个酱油
第27章 130
130.
和赵初定刚同居那会儿,我们就好像两个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被迫结婚同居的两个陌生人。
并非我和赵初定不情愿同居,做出同居决定的我们两个人,在那一刻都是清醒的。
成年人应当学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我可以明确地知道我喜欢他。
心动不会骗人。
记不清楚赵初定是第几次来我家里,我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咖啡是热的,他接了个电话,手腕不小心将咖啡倒在自己身上。
我给他自己的衣服,让他换一下。
衣服并不是新的,而是我穿过的,不过洗得很干净。我存了私心,想要他身上有自己的味道。
这或许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劣根和古怪的占有欲。
标记地盘?
我想到这个理由,有点想要笑。
我在客厅里点了一根烟,因为知道赵初定也爱抽烟,所以我并没有纠结过是否要为这段感情戒烟的问题,在生活习惯上,我和他很合得来,不仅仅是抽烟的爱好,也包括睡觉。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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