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景酒店的房间很大,床上躺叁个人也绰绰有馀。
池天樑挑的这房间也是讲究的,窗是落地窗,景是大海景,楼高加上单向玻璃贴,私隐度高,干点什么坏事都行。
熟练得姚如真怀疑他不是处男。
姚如真巡视一圈,重点看了看骚包得要命的圆形大浴池,又噠噠噠跑回来,在沙发上落座。「这浴池也太爽了,能洗泡泡浴。」
「你先洗?」池天樑。
「你想泡我泡过的水?」姚如真畅想一下他泡在上面的样子,像花瓣洒落水面,浑身上下粉红粉红的,食指大动。「也不是不行。」
「??」池天樑。
然后池天樑逃进浴室了。
姚如真又坐回去。好吧,她知道他是如假包换的处男了。
姚如真洗完出来时,就见他坐姿端庄地用电脑,见她出来,便合上。不知道是有意无意,那手搭在黑色的金属殻子上,眼睛水汪汪地看她。
她乐了,大摇大摆地坐过去推他,俏生生地笑了,抬他的下巴,眼内满是兴致。「这是哪来的玉面书生啊?又漂亮又好学,让姐姐好好看看。」
离得近了,姚如真又觉得他是香的,是一种淡淡的书香味。
他家怎么就给他取『天樑』这么霸道名字?分明就该改成『兰辞』或是『容若』,文皱皱的才对。
池天樑单手推开电脑,后仰,顺她的意回答:「姐姐慢慢看。」
姚如真穿着汗恤,里面是空的,池天樑意识到后,马上移开视线。他感觉到她在碰他的胸膛,那触感像是烫手的玫瑰,又刺人又柔软。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年少时的梦。
这个梦实在太漫长了,长到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它。
池天樑捧着她的脸,虔诚地吻上去。
这是一个绵绵悠长的吻,那热度从唇上传来,让姚如真有些恍惚,像在亲吻睡火山,表面平静,内里是澎湃的。
「等、等等!」姚如真喘着气,她久旱逢甘雨,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池天樑眼睛沉沉地看她,湿漉漉的。「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姚如真没来由地心软了。「就是节奏有点快。」
闻言,池天樑停下来。他慢慢地脱下上衣,汗珠滑落到脖子,再滑落胸膛。
姚如真的视线追随他白玉般的手,甚至看到关节在动,光是这么几眼,甚至不需要撩拨,她的情绪便被调动了,红霞蔓延到全身。
二人视线对上,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我好看吗?」姚如真笑容傻气。
池天樑整张脸都是粉红色的,嗯了一声,印上她的锁骨。
「好看。」那吻绵绵的滑落。
「好看。」一直落到肚子。
「好看。」他囈语,沿着她的腹部,吻到她的腿根。
姚如真弹跳一下,喘息急了,抱住他的颈,小声哼哼:「你也好看。」
然后她的小声哼哼,在下一秒变成了尖叫。池天樑隔着内裤刮动,挑开那处,水缓缓蔓延,沾湿了内裤,咕咕嚕嚕的,沾湿他的手指。
「姚同学。」他轻声问:「你高兴吗。」
姚同学实在受不了。「??你??换个地方 ??」
她低头,正好看见池天樑的手指拉出一丝丝的淫水,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失态成这样。池天樑看上去轻轻柔柔,没怎么用力,却极为缠人,姚如真让他松口,他依言照做,又马上啄去别的地方,非得叼着些什么,像饿狠了似的。
姚如真只觉得自己要升天了,她看向天花板,嘶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这么能咬!
不止能咬,还能舔!
池天樑眼带纯真,一心向学。「那姚同学教教我,该怎么做?」
姚如真捂他的眼睛。「这会儿别叫我姚同学。」
「为什么?」池天樑温驯极了。
「我会幻视十六岁的你,有罪恶感。」
她终于有真实感,当年在一眾歪瓜裂枣同学中也乾乾净净的少年,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气质是少年的羞涩感,身体却是成熟的青年,矛盾又诱人,矜持又端庄,引诱着谁触碰。
姚如真松开手,恶狠狠地咬他的耳朵,看那耳朵慢慢变红。
等她玩够了,池天樑把枕头垫在她的后方,以防她撞到。他爱不释手地梳理她的头发,凝视眼前的女人。
那目光过于专注,姚如真不由得勾他的手。二人的秘处早已一塌糊涂,对方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姚如真艷若桃花,表情全是渴求。池天樑没移开视线,抓得紧紧的,喊出一直想喊的称呼:「真真。」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抬眸看姚如真。姚如真下意识夹腿,被池天樑用膝盖分开,半跪在她身上,缓缓推进。
池天樑揉她的胸部,没有章法,更像是某种探索,可他的手指滚烫不已,热度从乳尖传到姚如真的头皮,使她无法克制地哼叫。
池天樑的柱身沾满湿湿滑滑的爱液,在滚烫的呼吸中,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
「真真。」
姚如真被抽插得放空。她迷迷糊糊地看池天樑,眼神失去焦点。
池天樑就像深潭,看上去平静无波,扔石子也悄声无息,可若伸手进去玩这池水,一个不留神,便会落水被吞噬。
像拉着绳子,见她不耐烦又松一些,见她有馀力又紧一些,非要让她全神贯注,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十一?採花賊(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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