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扬居住的高档小区的诊所设备和服务都很好,24小时都有人值班,近距离范围内,值班大夫也会出诊。简宁哲连发烧带疲劳,睡得有些迷糊,谭飞扬打电话他都没听见,直到大夫将针扎进他的血管中时,简宁哲才睁开眼睛,表情有些震惊。
任谁大半夜的醒来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在往自己血管里推针大概都会吓一跳,不过谭飞扬很少看到简宁哲受到惊吓的样子,觉得有些新鲜。见简宁哲要有挣扎的意思,谭飞扬连忙抓住简宁哲的手说:“你发烧了,我叫来诊所的大夫给你输液。”
听到谭飞扬的声音,简宁哲渐渐冷静下来,他看到谭飞扬戴着口罩,穿着一身松松大大完全看不出身材的睡衣,知道他是怕被大夫认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心一下子平静下来,简宁哲嗓子疼有点说不出话来,便握住谭飞扬的手,看着点滴管一滴一滴低下的液体,慢慢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被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出了一身的汗,被子都快湿透了。简宁哲慢慢打开被子,只觉得一身轻松,昨晚那种身体沉重的感觉一扫而空,连发紧的嗓子都舒服了不少。
“醒了?”谭飞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宁哲顺着声音看去,只见谭飞扬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眼圈有点黑影。
“一直没睡?”简宁哲问道。
“也没有,前半夜睡得挺好的。”谭飞扬眨眨眼,表示自己现在状态很好。
简宁哲抽出手来摸了摸谭飞扬的腰:“上半夜折腾下半夜守夜,不累?”
谭飞扬想了想,伸展一下身体,有点吃惊地说:“还真不累!以前我这样早就累死了,现在肯定全身关节都会咔吧咔吧响,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看来锻炼真的很管用!”
他的表情太可爱,简宁哲忍不住坐起来亲了谭飞扬的脸颊一下,随后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怕把感冒传染给你,就不接吻了。昨晚抱歉,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状态不好。你今天也吃点药吧,别被我传染了。”
“没事,”想到昨晚谭飞扬脸红了一下,伸手搂住简宁哲说,“我也很想你啊。”
他的脸贴在简宁哲有些汗湿的脸上,一点都不嫌弃的样子。简宁哲轻轻笑了,将谭飞扬搂进怀里。
这时有门铃声响起,谭飞扬从简宁哲怀抱里挣脱出来说:“我订的早餐到了,你喝点粥好好休息,接下来没有工作了吧,咱们好好养病。”
说完跑去开门,没一会儿就端来一堆热乎乎的营养粥,种类繁多,数量可观,也不怕两人吃不下。
“昨晚大夫说你今天应该会没食欲,但是多少也要吃一点。我不知道哪种你爱吃,就多买了一点,你就算一样只尝一口也能吃饱了。”谭飞扬一遍说,一遍将粥碗摆在床头柜上,打开一碗递到简宁哲手里,自己则是随便拿起一碗吃起来,特别好养活的样子。
简宁哲确实没什么食欲,不过看到谭飞扬这样子,就觉得看着他什么都能吃下去,便随便拿起一碗来吃,跟着谭飞扬很快地喝掉了一碗营养粥,胃也舒服了不少。
这些日子为了赶戏经常错过饭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累,睡眠质量还不好,铁人也会生病。现在见到谭飞扬,一颗飘忽的心才慢慢落地,好像找到了家的港湾。
“还困吗?”吃完饭谭飞扬说道,“你等下我帮你换床被子,你换身睡衣喝了药再睡。”
简宁哲听话地起身,看着谭飞扬收拾碗筷又换被褥床单,还帮自己换睡衣。这下简宁哲也懒起来了,大爷地伸出胳膊让谭飞扬呼哧呼哧地给自己换衣服,见他埋头苦干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下他的头发,轻轻地,忙于干活的谭飞扬都没感觉到。
重新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果然上下眼皮又打架了,身体乏力得很。简宁哲见谭飞扬还要坐在自己身边,便说道:“你换个房间睡一觉吧,自己也好好休息一下,别被我传染了。”
“没事,我喝了板蓝根。”谭飞扬摇摇头,拒绝了简宁哲的要求,依旧坚定地坐在他身边。
简宁哲拗不过谭飞扬,只得握住他的手,很快便睡着了。
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简宁哲感觉自己好像就睡了几晚便痊愈了,期间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就是困一点,睡得死一点。不过这么睡得好对简宁哲来说比身体健康的时候还舒服,这生病反倒变成疗养一样,格外惬意。
倒是苦了谭飞扬,白天照常去培训班学习,晚上舍了锻炼时间回来照顾简宁哲,只在空闲时自己在家中的健身器材上练习一两个小时保持体形,别让新练出来的马甲线再缩回去就好。不想让别人看到简宁哲生病的样子,他干脆给小张放了好久的假,自己每天一个人忙来忙去的,总有种金屋藏娇的喜悦。
简宁哲挺享受现在的日子的,不过身体恢复健康了,总要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了。
“看你这样子,好像忘了林远航的事情了。”简宁哲笑着把想要去刷碗的谭飞扬捞回来,这几天家务都是谭飞扬做的,做的不算好,不过可贤惠了。
“啊!”谭飞扬叫了一声,可不是嘛,简宁哲回来生病,林远航那边又安安静静的,他可是真忘了。
“你是金鱼脑吗,记忆只有这么短暂。”简宁哲说,“不过林远航那边嘛,倒是真不用着急,有人盯着呢。”
“谁、谁盯着呢?”谭飞扬觉得简宁哲的语气有点怪,好像那个盯着的人他们都认识一样。
果然就听简宁哲说:“你也认识,莉莉。”
谭飞扬奇道:“她怎么在林远航那里?”
自从莉莉在圈子里声名狼藉,靠山也没了之后,从此就被封杀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谭飞扬不是记仇的人,但也没办法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他既不是大奸大恶,也不是圣母玛利亚,从此便不再去管莉莉的下场,既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以德报怨雪中送炭。
可简宁哲却不是这么大度的人。
“之前我不是说,要让白桦彻底闭嘴吗?”简宁哲解释道,“我找的人很靠谱,白桦本来就欠了一笔钱,急需钱周转。又有人设局告诉她股市能赚钱,她就借了一笔高利贷去超过,结果今年股市有妖,开始涨幅大好,后来一落千丈,她赔的血本无归,现在正被高利贷压榨,根本没心思再来报复你。”
“我趁机找人将白桦手中莉莉的把柄买下来,白桦缺钱,只要给她钱,她什么都能卖。有了这些证据,莉莉这次就为我所用了。”简宁哲的声音有些冷酷,白桦莉莉这两个女人在他眼里,似乎只是两个道具而已。
“那莉莉是什么时候和林远航在一起的?”谭飞扬迷迷糊糊中,终于抓住了重点。
“我接《破军》的时候吧,”简宁哲忍不住捏了捏谭飞扬的鼻子,这才说道,“林远航的喜好……我挺清楚的,就给走投无路的莉莉指了条路,让她去找林远航。她现在处境艰难,要是真能靠上林远航,东山再起未必,但是转做幕后也不是不可能。她很开心地答应了,也愿意帮我做事。”
谭飞扬有点上锈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简宁哲那么早的时候就让莉莉接近林远航了?他这是……
“未雨绸缪而已,”简宁哲看出谭飞扬的疑问,解释道,“你那么高调,我还在你的护航之下青云直上,林远航就算再没脑子,也该知道拿下你对付我会容易很多。他之前和你关系那么好,手里肯定会有些料,能威胁到你最好,威胁不到他也没有损失,还能用那些东西对付你我。这种事谭总想也知道不会管的,这才是林远航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那你现在找了莉莉去跟着林远航,能有什么用?”谭飞扬完全没想到简宁哲已经想到这么远,并且从那么早开始就铺好线了。
“别用那种看先知的眼神看我,”简宁哲笑着摸了把谭飞扬的脸,“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厉害,我只是了解林政平和林远航而已。”
林政平不会在他如日中天又有谭飞扬庇护的时候出手,那样只会不必要地得罪人。林政平只会在他势弱的时候出手,并且一击必中。林远航就不同,他完全没有继承林政平的阴险,只继承了他的狠毒而已。
一劳永逸是有点难,但是想让林远航暂时闭嘴,还是很容易的。
第55章
简宁哲回来不到半个月,【富二代酒驾撞人逃逸,当事人终生瘫痪】这样的新闻顿时满天飞,还有几张模模糊糊的照片,照片模糊,但车牌照和驾驶座上坐着的人可一点都不模糊,一眼就能看出是林远航和他的座驾,想找人顶罪都找不到人。
这件事说来也巧,像林远航这样的人,酒驾基本就是常态,别管制度怎么说,他酒驾就算被抓到了也能花钱了事,根本不会被拘留。酒驾后本来就容易出事,结果那天他正一边听歌一边开车,一只手还不规矩地摸上了莉莉的胸口,结果一个人突然冲上公路,那个距离不管是踩刹车还是打转向都来不及了,林远航直直地撞上那个人。
而林远航连车都没下,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反正就算这附近有摄像头拍到是他的车,只要没被抓个现行到时候临时找人来替他坐牢都行。谁知道没开出二里地就遇到了交警拦车查酒驾,林远航酒驾了不说,车上还有血,林远航咬定这是撞到了路边的野鸡,但交警也不是傻子,派人去找,很快找到了被撞的人,万幸这人还活着,交警立刻叫救护车来抢救。
这样说不定也还能找人花钱把事情解决,毕竟还可以私了。结果当天交警查酒驾的时候正好有市里的记者跟着,在做一期关于交通安全的节目,林远航一下子成了典型案例,酒驾撞人还逃逸,直接被媒体播出来,微博上传得满天飞,这下子林政平想把儿子保释出来都做不到。
媒体的力量是巨大,在舆论之下,就算是林政平也不可能让林远航逃脱法律的制裁,只能找个好律师能让儿子少判两年。好在当事人没有死亡,终生瘫痪什么的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水军在网上乱说,受害者的确多处受伤,不过没有达到终生瘫痪的程度。
按照国家道路交通法,如果林远航没有逃逸,交通肇事罪致人重伤或者死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这种时候林政平交足了赔偿金,再活动活动,说不定最后拘留几个月也就了事了。可谁叫林远航逃逸了呢?交通肇事罪逃逸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这件事还被媒体给捅得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种情况下,就算律师说破天,四到五年都没跑。而华国规定缓刑是不能低于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就算再减刑,林远航起码三年牢是坐定了!
尽管案子还没判,林远航起码三年的牢狱之灾已经定下来了。
短短几天时间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谭飞扬看消息都看不过来了,根本想不到简宁哲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就是只有莉莉在林远航身边当个钉子而已,怎么能出这样的事呢?这样一来,林远航起码三年是没时间对付简宁哲的,而三年后林远航出狱,他还敢威胁谭飞扬吗?他还能对付经过三年发展的简宁哲吗?
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简宁哲摸了摸谭飞扬翘起的毛,轻轻笑了。
这些人当初怎么害死程明义的,如今他就用同样的办法还回来!
“别想了,头都大了吧?”简宁哲笑着搂住谭飞扬说,“哪有那么难,林远航的漏洞实在是太多了,喝酒、赌博、嗑药他什么坏事都做,闹得这么欢,我看他早晚有一天会吸毒,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他在监狱里,还能劳动改造一下,吸毒的时间起码延后三年,多好。”
“漏洞多……也太巧了吧?”谭飞扬问道。
真的太巧了,酒驾刚好撞到人,据说林远航拼命地在警局里喊那个人是出来碰瓷结果没碰对的,但是人都被撞成那样了,谁信是出来碰瓷的,这也太豁得出去了。林远航的车又没有行车记录仪……好吧,是有行车记录仪的,只是上车的时候就被莉莉拽掉了,根本什么都没有拍到。
酒驾遇碰瓷,逃逸遇交警,还有记者跟着做关于交通安全的节目……不知情的人要说一声林远航太倒霉了,知情的人会发现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但是是局又能怎么样呢?如果林远航不酒驾并且在车上色性大发,那人就算想碰瓷也不太可能。而他撞人后要是不走立刻叫救护车的话,也不会碰上做节目的记者,这种情况下,私了也就能解决了。偏偏林远航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都敢做,生生把自己弄到如今这个地步。
如果这一切都是简宁哲计划的,那么他到底了解林远航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
谭飞扬没有问,但是他知道,简宁哲一定为这件事准备了好久好久,大概就算没有他的事情也会出手。
仿佛看出了谭飞扬的疑问,简宁哲摸摸他头上乱翘的毛说:“没有你的事我也会出手,只是会慢一点,准备也会更充分一点,不会用这么蠢的办法,也不至于这么着急。”
简宁哲并没有说谎话,他现在出手的确是有点急了。这件事他虽然有八成的把握能成功,但还是有两成不确定因素的。当然,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一旦出了这种事,以林政平那个爱面子的性格,一定会把林远航送出国让他老实一段时间的,到时候谭飞扬的事情也能暂时缓缓。
就算现在一劳永逸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对于简宁哲来说,只有五年的刑期算什么,这样真的太便宜林远航了。
不过两个儿子都坐牢了,林政平该着急了吧?大概过不了多久,林启航就会出狱,到时候就该走下一步了。
收回思绪,简宁哲将谭飞扬搂住,安安静静地抱着他,他不着急,一点都不。
像简宁哲这种人,一旦拥有了金钱和地位,那就等于给一个凶徒配上了武器,不知道林政平能不能抵挡住他的杀伤力。
谭飞扬没有想那么多,这件事简宁哲或许是利用了他,可也确实帮他解决了问题,林远航再也威胁不了他,那么他的过去就再也不会影响到谭飞扬的星路。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结果都是好的,这就够了。
至于这其中居功至伟的那个人,拿着简宁哲给她的病例资料,带着那个泄露她个人信息的整形医生助手的名字离开了京市,这之后莉莉会做什么,与简宁哲也没有关系了。莉莉做到了简宁哲让她做的事情,她从此自由,与简宁哲两不相干。
事情就这样简单地落幕了。
现在是十月份,接下来简宁哲除了偶尔去参加一下《破军》的宣传活动以外就什么都没做,他今年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一个真人秀话题已经够多了,足够人们盘点一年。年底《破军》上映,如果明年春天《破军》真的能让沈导再拿一部最佳外语奖,那简宁哲的身价就不是现在能比的了。所以现阶段他最好不去接任何片子和广告,耐心地等待《破军》之后的名利双收。
谭飞扬也是如此,刚出道在公众面前活跃度就这么高,他微博米分丝都三千多万了,估计《十八岁的青春》上映后米分丝能突破四千万,明年还有一部古装宫廷大戏在黄金时段播出,他完全不需要拼命拍戏,这个时间段最好是好好沉淀一下自己,多学习一点东西,为以后拍戏累积经验。
一直到十二月份,这两人都过得非常平静,谭飞扬每天上培训班加锻炼,简宁哲则是练字练书画练钢琴练古筝练武术等等等加锻炼,他还抽空看点电脑、经济、金融、时事政治之类的书!他练得东西太多,谭飞扬看到简宁哲练的东西,整个人都是傻的。
面对谭飞扬的崇拜,简宁哲却觉得没什么,他解释说:“我学的都是皮毛,一个人学这么多东西,就代表他哪一样都不可能学好。不过对我来说,学得好不好无所谓,我学得只是个形,演员拍戏要了解的东西太多,你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接什么样的角色,多学一点东西总是好的。我刚出道的时候有个前辈,为了拍一部关于特种兵的片子,自己真的去特种部队待了一年多,那才是真正的敬业,我尊敬他们,也在努力向这些人学习。”
听了简宁哲的解释,谭飞扬能做的只有挠挠头,转身更加努力地去学习如何演戏。他现在懂得东西太少,不过他还年轻,可以慢慢学!
两个人都进入了沉淀期,谭飞扬索性干脆不让小张来家里住了,他和简宁哲两个人有小张这个大电灯泡还是挺烦人的。家务都是简宁哲在做,谭飞扬只有在简宁哲生病的那几天干了点活,剩下时间都在当大爷,简宁哲也不让他动手,谭飞扬收拾房间的能力真是不怎么样。
锻炼的时候两个人是一起锻炼的,这下谭飞扬也不去健身房了,就在自家健身室和简宁哲两个人一起练,反正他家设备全,简宁哲也挺会指导的。
不过两个人一起健身的结果经常是健着健着,谭飞扬便流着口水去摸简宁哲的腹肌,摸着摸着就被人抱上床上,简宁哲体力特别好,不滚个昏天地暗是绝对不罢休的。
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谭飞扬的腰部力量有了质的飞跃,配合起简宁哲也比以前容易许多,简宁哲对此表示满意。至于谭飞扬自己,当疲劳啦、腰酸啦这些负面感觉减轻了后,剩下更多的就是酸爽,也开始迷上了这种床上锻炼,从一开始有些害羞到后来变得没羞没躁起来。
吃得好睡得好锻炼充足,加上生活充实,简宁哲瘦下去的肉很快就涨了回来,身体也健壮了不少。谭飞扬倒是没壮多少,不过个子居然长了几厘米,他今年二十二岁,过年二十三,原来真的能窜一窜。
“。”晨起量了身高体重,谭飞扬乐得抱住简宁哲说,“我真的长高了!原来175现在178,马上就要180了!”
北方冬天取暖,室内温度很高,谭飞扬只穿着一条短裤到处跑也不觉得多冷。简宁哲的视线落在他两条修长的腿上,满意地说:“我就说,平时5秒就能从腰摸到脚,现在却需要6秒,原来是长个了,很好。”
谭飞扬听了忍不住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你怎么现在脑子都想不到别的东西啊。”
“你在这儿我想不到。”简宁哲搂住谭飞扬,声音有些压抑,“你今天是不是不用去培训班?”
谭飞扬点头道:“是啊,昨天就结课了,老师说能交的理论知识他都交给我们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努力了。”
“今天没事做?”简宁哲挑挑眉,暗示性十足地摸了摸谭飞扬的腰。
“今天没事做。”谭飞扬眉飞色舞地说,还对简宁哲扬了扬。
“挺好的,那就今天去马场吧,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去马场玩?”简宁哲拍了拍谭飞扬的屁股,“去洗漱,咱们吃完饭就去。”
谭飞扬瞪圆了眼睛,接下来一直到过年他们两个都没事做,哪天去马场不行,非要今天吗?少爷短裤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简宁哲见谭飞扬这样,故意转身说:“你不去我可自己去玩了,你在家锻炼吧。”
“喂!”谭飞扬从后面抱住简宁哲,用脸蹭了蹭他宽阔的后背,爪子伸到前面,用手指挠了挠简宁哲的前胸,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说,“不管,我不下去了,你就背着我去马场吧。”
简宁哲往后一摸,摸到光溜溜的大腿,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全脱了?”
“哼!”谭飞扬在简宁哲腿上拍了一下说,“腿挺长的,不是说腿玩年吗?这么长的腿够我玩一两年的。你人走吧,腿留下来就行。”
说完竟然真的要自己玩腿,简宁哲一把将谭飞扬抱起来丢到床上说:“你可真年轻,叔叔过年都三十一了,快要玩不动了。”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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