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一边看着电影,一边服务,晚渔受不了,够不到遥控器,没有办法关掉电视,只能恳求陆观野:“看我。”
……
陆观野太温柔太细致,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很珍惜他的样子。
晚渔食髓知味,却不好意思开口要求更多,只能被吊着。
……
年轻一点的时候,在某个局里,有些爱玩的同行,兴致勃勃地吹嘘自己的小众/爱好。
晚渔当时听了一耳朵,当作猎奇,说说笑笑。
而今天,电影快要放到一半,陆观野终于允许他,晚渔大脑空白,五感尽失,仿佛昏厥,猛地吸了一口气,茫然地眨眼,突然领悟了多年前别人提到的体验。
……
两人勉强挤在沙发上,陆观野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晚渔的头发,洗干净的头发又被汗湿,发出湿热的香气。
这一次陆观野毫不吝啬,殷勤款待,给晚渔吃得很好。
晚渔吃得太饱,整个人懒懒的,趴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
陆观野从背后抱着他,顺势摸到晚渔的肚子,又忍不住感叹:“太瘦了,好薄,要多吃一点。”
晚渔回想起刚才的片段,呼了一口气,不自觉轻轻抖了一下。
陆观野感觉到了,不再说什么,默默从沙发上起来,踩着地上的衣物,像抱小孩一样,把晚渔抱回房间。
电影碟片终于放完,客厅里安静下来,没有了声音。
作者有话说:
电台音乐:麦浚龙/谢安琪《罗生门》
第30章 礼物
上海首映后的两周,晚渔跑了十个城市,有时早起送晚且舒去学校后直接去机场,飞往天南地北,一落地就直奔活动会场,首映结束后再赶晚间航班返沪。到家时往往晚且舒已经睡着,不过第二天,他早起,又可以陪小孩吃早饭。
还好家里有小狗,傍晚时阿姨带晚且舒出门遛狗散步,经常偶遇隔壁陆老师,晚且舒不至于很寂寞。
晚渔连小孩都没空陪,更不用提陆观野。
刚刚开始恋爱,就变成网恋,明明住在隔壁,却没有时间见面,硬生生谈成异地恋,不可谓不煎熬。
刘也斌导演的电影宣传进展顺利,周文木导演的新电影却遇上了问题。
原本宋梓谦托了朋友的关系,借到乡下的一栋房子,坐北朝南,半新半旧,都已经修整完毕,只等开拍。
却说有一位大老板看中了这栋房子,说是此处风水极佳,立刻要找房东,要把这块地买下来,开民宿与农家乐。
房东没有经受住金钱的诱惑,也就改变了主意,将房子高价卖出去,爽快地赔了违约金。
宋梓谦又去找新房东交涉,但那位老板是外地来的,买完地,人就走了,开农家乐的事交给手下人办,他手下的人不愿自找麻烦,拖拖拉拉地敷衍宋梓谦,不肯让他直接联系大老板。
晚渔听说这件事,就给导演打电话。
周文木正在寺庙,与宋梓谦一起,找师父喝茶。
晚渔问:“还按照原计划开拍吗?”
周文木咬咬牙,说:“拍,我重新做拍摄计划,大不了先拍外景,一边拍一边找房子,再装修。”
宋梓谦说:“房子在找了,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曾经有那么合适的场地,现在看别的,都差点意思。”
晚渔笑笑,说:“乡下嘛,都差不多吧。”
宋梓谦叹气,说:“最近太倒霉,事事不顺心。”
晚渔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晚渔道:“我外婆家的老房子还在,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宋梓谦说:“唉,你怎么不早说?”
晚渔说:“你不是早就搞定了房子的事情,也没有问我啊。”
晚渔笑道:“我是演员,哪个正经剧组拍戏,还要征用演员家的房子?”
宋梓谦也笑,道:“好,好,我们是草台班子,不专业,不正经,好吧?”
周文木把话拉回正题,问了些房子的情况,晚渔一一答了,给他们打预防针,说:“这房子空关了几年,状态估计不好,就算要用,也要花上时间精力,好好整理的。”
最后一场首映是周日下午,晚渔同样当天往返,三个人就约了周一下午一起去看房。
周日晚,等晚且舒睡着,晚渔就跑出去找陆观野。
他出门时正好遇到阿姨在厨房,让电饭煲定时煲明早的粥,阿姨看着他,露出一点不赞同的神色,但晚渔不是小孩子,她管不住,只能随他去。
虽然他没有提前说要过来,虽然时间太晚,但陆观野还是放他进来。
之前晚渔苦恼导演叫他增重增肌,陆观野说他家里有器械,于是晚渔理直气壮去地下室视察器械。
陆观野家的地下室和楼上风格完全不同,可以说是性冷淡风格、ins极简风格、叙利亚风格,也可以说是毛坯房完全没装修,露出水泥天花板和墙壁,地上铺了橡胶,吊灯也是最简单的日光灯。
但是有单杠、跳箱、杠铃、配重片、壶铃、药球、战绳,晚渔甚至看到了划船机和角落里的拳击沙袋,几十平的地下室,完全称得上是一个专业crossfit场馆。
原本很期待陆老师指导他健身,不过站在这里,晚渔略感不安,有些不确定了,说:“好专业,对我来说会不会太难了?”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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