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施塔恩贝格湖宁静悠远,当整个酒店都在睡梦中尚未苏醒时,空荡荡的走廊里响起了虚弱无力的脚步声。
Estela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扶着墙趔趄前行。过度的性爱导致她身体疲惫不堪,她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走在走廊里,非常懊悔没有在离开之前扇拉姆两巴掌。
她现在真是狼狈极了,整个人只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运动服外套,里面的礼服肩带和拉链都已经被扯坏,只能半缠半挂在身上;
被男人掌掴之后、又揉来吸去一整晚的乳房仍在火辣辣的发疼,内裤也不知道被丢在房间哪个角落里,双腿间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肉花在行动时互相挤擦、传来阵阵刺痛与不适。
一夜的狂欢之后,她来不及清理就被人搂着沉沉睡去,那些射在大腿上的精液经过一夜风干后形成一层半干的乳白膜,带来黏糊糊的不适感;
而那些被身体暖烘着的流动液体此时也随着行走动作逐渐溢出身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慢慢滴滑至小腿和脚踝。
——该死的拉姆!
Estela又在心里咒骂起了那个男人。她停止步伐,费力的弯下腰去擦拭小腿肚子上的液体,结果刚一俯身,腰椎便传来了令人窒息的僵痛感。
她痛呼一声,立刻就像折断枝干的柳条般向地上倒去。就在Estela惊恐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坚硬的地板时,一双强壮结实的胳膊忽然牢牢托住了她——
“你还好吗?”
头顶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Estela抬头一看,发现诺伊尔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我没事!”
她慌忙起身,结果紧拢在胸前的运动服外套就这样散开,两只布满红色指痕的乳房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
牛奶布丁般的丰腴乳肉在空气里摇晃着波澜,就连那被吸得尖尖的、凸凸的乳头乳晕也像熟透得小红果子一样弹跳不止;
诺伊尔呼吸一滞,死死盯着这两团淫乱的软肉,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大脑直窜下腹、使那刚解决完晨勃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
注意到男人滚烫的视线,Estela更加羞耻慌乱。她浑身哪里都不利索,只能一手拢住摇摇晃晃的乳房、一手去拉敞开的衣领。
一通手忙脚乱的操作后,她终于将那两团调皮的乳肉塞进了衣物里。Estela羞耻得咬住嘴唇、不言不发的准备离开,结果却被诺伊尔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就打算这样离开吗?”
男人静静的望着她,眼神晦暗。
“这、这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啊!”
Estela被这个身材高大的门将盯得有些胆怯、忍不住皱眉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又大又宽,像抓小鸡一样把她的小臂紧紧钳在掌心里。她拼命蠕动挣扎,结果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你和谁一起做了这件事?”
诺伊尔低头注视着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与酸涩。这层楼的所有房间都住着前来参加生日派对的球员,而因为昨天晚上的过量酒精摄入,他一大早便在头疼中醒了过来。
他本想去楼下寻找早餐和解酒药,结果没想到在走廊里撞见了Estela。
看着她凌乱的长发、脖颈上的吻痕、以及从大腿间滴落至地面的乳白色液体,诺伊尔不需要花什么心力,就能想象到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她被人狠狠扇了奶子,双腿间的淫穴也被操得肿烂、以至于连正常走路都做不到;那个在她身体里射满精液的家伙一定还在沉睡着没有醒来、不然他一定不会放任这只被灌满浓浆的小骚猫溜走……
诺伊尔表情沉郁,他一想到这个女孩儿和他的某个队友狂欢一夜,就觉得怒火中烧、甚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以为她不会是报纸上描述的那种“足球骨肉皮”;他以为他的队友们都像口头所说的那样讨厌她。
可眼前的一切像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诺伊尔死死握着Estela的手臂,一双眼睛怒视着她,宛如一只被鲑鱼的白熊。
“我和谁做这件事,难道还需要你同意吗!”
Estela大叫着反驳,整个人又羞又气。
她和诺伊尔的来往并不多,充其量只是送饼干时候的几个照面。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生气,只能使劲儿捶打着他的胳膊、一根根的去掰他的手指,试图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
诺伊尔任由女孩儿像只被提溜住的小猫一样挥着爪子挣扎反抗,继续逼问道:“所以到底是托尼还是托马斯?”
说着,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便更冷,“难道是弗罗因德?你已经——”
话未说完,诺伊尔就发出一声痛呼。他松开Estela的胳膊,虎口处也被她咬出了一圈见血的牙印。
“反正是谁都不会是你!”
Estela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像只凶恶的小狼,“你们都是些混蛋!全都是混蛋!”
她带着哭腔的大骂,然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
诺伊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半是愤怒半是失落,他低头看向右手虎口处的伤口,终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摆脱诺伊尔后,Estela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来到浴室、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结果双乳和阴唇一接触到水便传来灼烧的刺痛感。
Estela咬牙,含着眼泪忍耐这种不适感,一点点的将自己埋进了浴缸里。
该死的拉姆!
该死的诺伊尔!
该死的德国人!
……
眼泪一颗颗的掉进浴缸,Estela自虐式的擦洗着身上的吻痕,心里把拜仁所有人都给痛骂诅咒了一遍。
从小在马德里红灯区长大的她,早就见多了这些男人强迫女人的把戏,可当这一切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仍然觉得痛苦和羞耻;
丽塔曾经告诫过她所有男人都是坏种,可Estela仍然心存侥幸,觉得自己足够聪明强悍、不会有在男人身上栽跟头的一天。
她知道拉姆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更知道很多人骨子都看不起自己这种“二流货色”;可她天性恶劣,就是想看到那群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聪明人”因自己而失控。
只是她仍然低估了拉姆,她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疯狂至此……
想到这里,Estela便恨恨的抹了一把眼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
那位“绯闻小姐”又从大家眼前消失了。
某天的赛后更衣室里,拜仁众人忽然发现了这件事情……
“说不定她只是有了新‘乐子’而已,”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最近一直待在替补席上的曼朱基奇冷笑着说,“她就像只蜜蜂一样;蜜蜂可永远不会只围着一朵花采蜜。”
此言一出,正背对着大家换衣服的拉姆忽然动作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一旁的克罗斯冷冷扫了一眼曼朱基奇,而后又瞟了一眼拉姆,最终只是默默低头穿鞋;
穆勒将他们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兀自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并不做点破。
“可我前两天才遇到她和弗朗茨、还有弗罗因德一起去打高尔夫,”
里贝里忽然开口,语气平常,却又充满暗示,“她似乎很受高层的喜爱……”
这句话使得曼朱基奇脸色大变。他像是被激怒,随即提高了音量,大声讽刺道:“可不是嘛!如果谁想在这儿踢球、那就最好去钻她的裙摆!她如果在高层们耳边美言几句,说不定下一个金球先生就是自己呢!”
“注意你的言辞,马里奥,”
拉姆眉头紧皱,“别把她和高层扯到一起;她在这里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曼朱基奇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拉姆一眼,最终一言不发的甩门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诺伊尔思绪沉沉。这么多天过去,他仍未放下那天在酒店走廊里的偶遇,他在心中不断猜测那个和她一夜狂欢的男人到底是球员还是高层,只因这段时间关于她和拜仁官员关系暧昧的传言在球员之间流传不止。
更衣室里的众人各自一番心事,而自带风波体质的Estela则是正在马场里悠闲骑马,享受着清静自得的生活。
“下午好!公主殿下!”
穆勒牵着自己的那匹棕色阿拉伯马来到她面前、做了个弯腰的骑士礼。
看到这个笑得像动画鲨鱼一样男人,Estela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骑着自己小白马走开,幽幽道:“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们对我是什么德行。”
“你这样说话可太伤我心了,”
穆勒骑上自己的马,紧跟在她身后,“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你有点儿误解,可——”
“误解?”
Estela挑眉冷笑,“我们可没什么误解,我就是外界所说的那样恶劣——哦不对,是比他们说得更坏,所以你可得离我远点儿!”
面对冷若冰霜的女孩儿,穆勒不仅没有被她吓退,反而嬉笑的凑上去道:“那可正好;你是坏蛋,我是‘Batman’,我们正好天生一对!”
Estela被他这幅厚颜无耻的样子气笑,她正想好好怼这家伙两句,身下的小白马便忽然发出不安的嘶鸣、不听使唤的原地打转。
“安静!托马斯!”
Estela一手扯住缰绳、一手安抚马儿,结果它却愈发躁动不安、甚至试图将她颠下马背。
见状穆勒赶紧呼唤了马术教练的名字。而在专业人士的辅导下,“托马斯”终于恢复了平静。
“它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Estela轻轻抚摸着马儿的脑袋,有些担心的问。
“不,它只是长大而已,”
教练一边给马儿喂胡萝卜一边道:“它快进入繁育期了,有时候会精力太旺盛;如果你愿意,或许可以带它去野外散散步什么的……”
“那正好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去,我也很久没有和‘艾斯黛拉’一起去散步了。”
穆勒挑眉提议,而Estela则是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马场周围是一片被归类于自然保护区的林地,入冬之后整个树林便愈发显得静谧空旷,除了几只偶尔从树枝草坪上略过的觅食松鼠,就是几只还没能找到避寒所的山雀。
一棕一白的两匹马儿于林间悠闲地漫步,马蹄踩在干枯的金黄落叶树枝上,发出嘎吱嘎吱的碎响,比起两个不说话的主人,“艾斯黛拉”和“托马斯”的感情显然很好:
高大的棕马习惯性的靠在小白马身边、时不时的探头去蹭小白马的脖子;而面对公马的骚扰,白色的小母马则是亲昵的回应,时不时拿尾巴轻扫公马的屁股。
“你们能不能离我们远点儿!”
又被顶得一个趔趄后,Estela终于冲穆勒抱怨起来,“你的马是学不会正常走路吗?它都要把我挤到地上了!”
“这又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的‘托马斯’长得太漂亮,”
穆勒强忍笑意,一脸无辜的回应了她,“别那么刻薄,黛拉,我们可不能当着它们的面做一对‘不和谐’的‘父母’。”
“……走开啊你!”
女孩儿又窘又气,然后便驱着马儿远离了身后的男人。
他们就这样一路散步至溪边。冬日之下,溪水仍然潺潺不绝,就连草地上也残留着一片青嫩可爱的苜蓿。
Estela和穆勒在溪边坐着休息,而“艾斯黛拉”和“托马斯”就于他们身后的草地上依偎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难得进行户外活动,Estela感到心中的郁气得到了缓解,她望着面前的小溪发呆、漫无目的的空想。
穆勒难得没有拉着她打打闹闹,他静静注视着身边的女孩儿,发现她今天没有化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穿着精美鲜艳的服装;入乡随俗了一般,她套着一件暗蓝色冲锋衣、扎着简单的高马尾,看起来简直和普通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为什么,穆勒觉得这样的她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吸引人。
“你有心事吗?”
他随口找了个话题,“看起来似乎不太开心。”
“说得好像有哪一天我很开心一样……”
女孩儿有些没好气的回怼,然后捡起一颗石子丢进了溪水里,“我下周就回西班牙了,这样你们和我就可以互不碍眼了。”
“回西班牙?”
穆勒提高了音量,他皱着眉头,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要回去?佩普不是在这里吗?”
“他是在这里;可是我不适合这里,”
Estela回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一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琥珀色大眼睛如今多了层灰蒙蒙的阴翳,“我没法儿讨你们的欢心,我尽力了。”
穆勒陷入了沉默,他低头看向脚尖,好半天之后才吐出一句,“其实我没有那么讨厌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其实并不讨厌你。”
穆勒抬起头与身边的女孩儿对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你看起来确实有点儿……‘特别’,但你确实很吸引人。”
“……”
面对忽然正经起来的男人,Estela反倒有些不习惯。她有些局促的挪开眼睛,道:“别玩这些恶俗的把戏了……我不需要你的这些说辞。”
“拜托,我可没和你开玩笑;要不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才不会对说这些话……”
穆勒耸肩无奈的笑,“老实说我本来在学习探戈舞的、因为打算找机会和你一起跳……你在生日派对上跳舞的样子真的很美……”
闻此,Estela忍不住楞了一下,然后便觉得耳朵发烫。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呐呐的问,“别告诉我你是忽然回心转意、决定讨好我……”
“我希望你留在这里,”
穆勒一改往日的戏谑态度,一脸认真的看着Estela,“你可以拿我当朋友,或者是玩伴。总而言之,我觉得我们会相处得不错。”
“为什么?”
Estela疑惑不已,“你根本不缺朋友,为什么要——”
“就像我刚才说过的,你很吸引人,”
穆勒起身,拍掉身上的草屑笑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们可以打个赌。”
“……什么赌?”
“你坐在原地不动、乖乖数100下,等你数到100的时候我一定会回到你面前;而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你就可以直接带我的马一起回西班牙。”
“……”
Estela满头黑线,“这也太无聊太幼稚了。”
“所以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穆勒意味深长的问,而Estela则是莫名觉得自己的内心,被看似玩世不恭的家伙看透摸准。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也不会吃亏,”
她压下心中的那点儿激荡,嘀咕道:“反正你不回来我就直接带走你的马……”
穆勒笑了起来,然后便转身离开。
听到背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Estela也忽然感到一阵患得患失的不安。
她捡起身边的石子,一颗又一颗的往小溪里扔,从一到十,又从十到几十……石子坠入溪水,空旷的森林里也响起了咚咚的回响声,Estela默默数着数,感到一阵失魂落魄。
——她为什么答应这个无聊的把戏?
——她为什么要像个傻瓜一样等在原地?
——她为什么还会对其他人怀有期待?
明明……
她一直都是那个被抛弃的那个人,不是吗?……
从1一直数到90,身边早已没有石子可投,而穆勒也依然没有回来。
耐心早已消耗殆尽,Estela咬唇,决定放弃这个无聊的赌约。可就在她准备起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不会遵守约定!”
Estela浑身一僵,她瞪大眼睛回过头看,只见穆勒正握着一大束三色堇向她走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遵守约定,”
他走到她面前,脸上的笑容得意,“所以我决定也不遵守约定——94秒,我回来了。”
穆勒将那束带着寒露的三色堇递到她面前,Estela呆呆的接过,嘴巴微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怀里这一大捧黄紫色花朵。
“留下来吧,就当为了这六秒的违约时间。”
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头顶,Estela身体微微一颤,一颗寒露也从三色堇的花瓣上滑落,恍如一颗无名泪珠。
……
tbc.
黄色三色堇话语:含有忧愁和欢乐的双重情感。
紫色三色堇话语:意味着默默无闻的爱和对恋人的无条件之爱。
Chapter51.六秒违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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