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多事,贝玥只敢不痛不痒地骂句混蛋。
甚至让裘惟觉得在与他调情。
随着他缓慢地抽插起来,贝玥下体的撕裂感更明显,疼得瞬间绷直脊背,往里吸着冷气,抽噎得厉害:“还是疼……怎么办……”
感觉和第一次做的时候没差。
裘惟开始时觉得她在装,想借此让他心软,放过她。但此刻见她疼得身子直打颤,哭腔愈发明显,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坚持不了?”
贝玥眼角掉出两滴眼泪,落在他手背,吸气声暴露委屈:“感觉下面受伤了……不舒服……”
裘惟记不清是第几次怜惜她。
她就像他心里干净的乌托邦,让他变了一个人。
拔出插到小穴深处的性器,裘惟用龟头刮蹭女孩娇嫩的阴唇,在外面摩擦,排解体内汹涌流窜的性欲。
他抱紧她的身子,灼热气息压在她耳边,浑身裹着潮湿气息,浸软她所有试图反抗的羽翼,让她成为蜷缩在他怀中的幼宠,乖乖听话。
“贝玥你欠我一次。”
裘惟第一次正经喊她名字,不缱绻,只有警告。
他的温柔来得快走得也快。
怜惜她下体的不适,也不会允许她轻松地离去。
裘惟胯下那根粗红的性器紧紧抵在她肉缝,撞着里面湿软的嫩肉,再趁她不备,故意顶弄她肿胀充血的阴蒂,刺激得敏感的女人腰肢抽颤,倒在他怀里嗯嗯啊啊地吟叫。
没插进去,不代表没有快感。
肉唇被他硕大的龟头来回顶撞,硬邦邦的茎身更是寸寸往里挤压,摩得她肉缝里的嫩肉急速艳红,幽深小洞湿淋淋地吐出水来。
“不行……”贝玥深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小腹里涌动的热意,囫囵摇头:“好像……好想尿……”
她无法启齿,甚至说得颠三倒四。
闻言,裘惟没有停下胯间的挺动,还把手伸了下去,捏揉她充血的阴蒂,刺激她极力隐忍的情潮。
眼看她小脸胀得红如滴血,他附在她耳边笑:“要是敢尿在我手上,你……”
调情似的威胁还未出口,贝玥腰腹酸胀得厉害,中间没被操两下的小洞一缩一缩的,颤颤巍巍地不断喷水。
下意识的,她背抵着坚硬的方向盘,将坐在他胯间的小屁股抬高几分,渡过这阵汹涌的快感。
还好不是尿。
贝玥重重喘息着,鼻尖哭得通红,纤细脖颈还在随着她的抽噎微微伏动,尽显娇弱。
在她起身的几秒中,裘惟打开车里的氛围灯,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她喷出来的水都浇在他粗红的鸡巴上,裹了层晶透水色,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没逃脱,泡得透亮。
要是能真操进去。
她肯定能喷更多的水,把他们的座椅都打湿。
裘惟嘴角缓缓上扬,按着她抬起的屁股重回胯间。性器重新贴合,他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咬上她因羞耻滚烫的耳朵,透出恣性邪气:“骚——货。”
他读得慢,辱感延长。
贝玥通红的面色渐渐转白,浑身肌肉都收紧,后知后觉配合他做了这么多,显得自己过于轻贱。
还没说话,眼中湿意像断线珍珠在脸颊滚落。
一颗一颗砸在男人的手背。
裘惟没再开灯,两指进去揉了揉胀硬的阴蒂,轻声问:“还疼?”
就被贝玥一把按住,不顾在车里空间拥挤,她急着往后躲,纤瘦的背猛地撞上后面方向盘,疼得她嘤咛皱眉,重重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更汹涌的委屈。
可越忍,吸气声越重,她崩溃的情绪越明显。
裘惟耐心地把她抱回腿上,抚着撞到的痛处,温柔起来像是有双重人格,“生我气了?好好和我说。”
贝玥咬唇,不肯发出丝毫的声音。
她不乖,裘惟在她穴口轻揉的手夹住那肿得不成样的肉珠,稍微往外拉扯,就玩得她张开嘴乱叫,哽咽声婉转娇媚:“你……你骂我……”
骚货。
太难听了。
没想到自己“错”在这,裘惟放开亵玩她阴蒂的手指,带着上面湿漉漉的淫液,径直插进她嘴里,肆意玩弄那滑嫩的小舌,夹得她从嘴角淌下长长的银丝,色情得勾出他的破坏欲。
然后才是保护欲。
“不是骂你。”
裘惟用她绵软的胸做纸巾,擦拭指间的湿腻,甚至夹藏私心,抓了两把沉甸甸的乳肉,嘴角笑意顽劣加深:“夸你呢。”
贝玥无法接受这样的夸赞。
她想好好说话,但颤抖的声音久久无法平复,出声时像是闹情绪的猫咪,听起来就可怜:“我……我不喜欢。”
裘惟喜欢被她柔弱着依靠,而不是被她忤逆。
他眉间神色渐渐冷淡,咬着她耳垂,低声拎清:“我管你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听,你就得说。”
今天他对她退让了太多。
再纵容,真会让她恃宠而骄。
14.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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