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哐啷一顿乱响。
“嘭!”
微小的灰尘扑到鼻尖。
还是晚了一步。
“小语,开门。”她低声轻唤。
自然没有回应。
她整理了一番心情,让声音听上去有笑意,“你别听她乱讲,开门,让我进去,外面没别人了。”
屋灯亮了起来,沉知墨将耳朵贴上门,婴儿摇床拖出道刺耳的嗞拉声,她有些紧张。
不,方语不会害她的孩子。
“小语!”
手却用力去推门栓。
“太太……”
管家畏畏缩缩地伸脚又收脚,不知是否应该上前,刚踏一步,被沉知墨用眼神喝退了。
“去、去、都下去。”施施然而来的季曼笙轰散众人,身旁的六姨太头发还在滴水,“六姐,你也回去休息罢。”
“她们……”
六姨太与沉知墨关系向来算不上坏,跟来也是想帮忙,见她犹豫着,季曼笙添道:“那您去帮我找把锤子来。”
六姨太匆忙去工房寻了把锤子,回来时沉知墨还在推门,只是力道大了很多。
“方语!开门!”
季曼笙扒开她,“让我。”
“你……”
门上横条裂开一个大洞,季曼笙把手伸进洞里左右一扒拉,门开了,往外退时裂条却把那条手臂划开几道细痕,沉知墨匆匆往里打量一眼,目光又回到那条手臂上。
“你……”她移开目光,低低道了声:“……谢谢。”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正要答话,一股力抵住她的背往房里一推,再回头,门已经合拢了。
方语背着她坐在桌旁,头发拆散了,略凌乱的青丝分两边披下,更显身量单薄。
“小语……”
真进来了,倒不敢轻易行动了。
默然片刻后,方语缓缓转过身,听雨在她臂弯安睡着,几根手指勾着校服口袋,沉知墨借光去寻那脸上的泪痕,却只见奇异的宁静。
她沉步走过去,拉住方语一只手,慢慢蹲下,面颊挨到手心。
“你都知道了……”
方语只是转动眼珠,沉知墨跟着转动的方向看到桌上摊开的本子。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从来也没问过。”
完全是狡辩。
方语微笑,她也微笑。
“再等等,好不好?”
光忽地一暗,灯罩噼噼啪啪轻响,是飞蛾子在撞灯。
面前的omega和记忆里无甚区别,还是相似的学生装、锃亮的皮鞋、头发比以前卷了,绑着也看不太出来,但目光飘向挂衣架上时兴的宽绲旗袍时,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这样的衣裳不适合出现在简陋的农家小屋里。
可恨的电灯。
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昏昏的世界,什么都看不清楚。
恍神的功夫,沉知墨已将头发拆开了,轻轻拍成蓬松的波浪发,从“沉学姐”流向“谢太太”。
唯独不是,她的阿墨。
“让妹妹回去睡,好吗?”
僵持下去没意义,方语起身将听雨放回婴儿床,火热的身躯从后面拥住她。
方语垂了眼帘,抽出手来,却不为拒绝,而是去拿掉在地上的书包,撕开纸袋,香艳的外国女郎翘起一条腿,做出露骨的动作。
她褪下裙子,给阴茎套上束缚,知道身后的人在看,即使红绳勒得再紧再疼,她也没有解开。
这样沉知墨会高兴。
虽然样样不如人,但对自己的肉体还是存了几分自信。不然,沉知墨夜夜索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后背抵上床柱,火热的吻随之而至,omega收了力道,这是个温柔而缠绵的吻,以前她想也不敢想的,眼眶终究热了起来。
还要求什么呢?
明天踏出这道门,世人会怎样看待自己?不要脸的东西、吃白饭的、拆白党……如果她能说话,或许会辩解道:“不是的,我才是她原配的夫人。”,辩解也无用……
谢月枫刊了报照了相,相片贴在结婚证头挨头。沉知墨不要她,是她要没脸没皮硬凑来的,拖到现在有点喜欢,她知道的,也只给她几句空洞洞的话,几场戏弄。
那双唇分离前依偎不舍地在唇角眷恋,唇还温柔,下巴却一阵疼痛,指腹陷进肉里。
“不准分神。”
痛从下巴颏电流般酥进心腔,方语心中不免柔软地牵痛着,这股痛驱使她主动将omega压到身下,像别的alpha一样分开omega的腿,铃铛叮铃骚动,很快没了声。
方语忍了一会,还是趴到沉知墨身上,嘤咛出了声。
……太着急了……就这么一下到了底,湿热的软肉瞬间紧裹性器,昨晚才被亵玩过的肉棒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安全套阻隔了一部分热源,作用仅限敏感的龟头不直接被腔瓣膜压榨出精。
“……呃……小语……”
她弓起身子,把耳朵贴到锁骨去听沉知墨说话,性器抽出一截。
“你不喜欢人多……我们搬出去……”
搬回谢月枫家里吗?
“不是洋楼……我们……再买个房子……带着妹妹……”
那也是花谢月枫的钱,方语再次挺身,脸埋进枕头,omega被她撞出破碎的呻吟,缓了一阵,环住她的背。
“好……好吗?”
没有回答。
方语依旧把脸埋在枕头里,只剩腰胯快速挺动,这个姿势让二人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却看不清对方的脸。
alpha清郁的气息萦绕在四周,粗鲁的顶弄撞得沉知墨几乎抵到床头,开始就这么激烈她也受不太住,腿从床单曲起,又被方语用腿压下。
一点幼稚的报复。
本该是侵略性很强的性行为,笨狗做得这样可爱。她弯起眼眸,用手去捏方语的后颈肉,提起那层皮。
“…吭……”方语破了气,分出只手去压沉知墨的手,阴茎跟着往后退,抽带出的蜜水儿染满了蛋蛋。
“笨狗……好厉害……嗯?”
毫无征兆的,肉棒一肏到底,这次进攻速度更快了,双手都被压住,而压住她的手臂肱二头肌青筋暴起,连皮肤也开始发红。
沉知墨绷紧脚掌,小穴死绞住入侵的物件,每次抽出,松软的阴唇便吸附着柱身依依不舍,再次顶入,穴肉又缩绞着排斥异物。
鲜少位居上位的方语被这种捉弄逼得渐渐失了分寸,只知道大开大合用胯去撞。
迷失方向的猎手只会被猎物玩弄。
就在方语感觉甬道已经被她捣得软烂驯服时,不禁加深了阴茎进出的尺度,omega的呻吟是最动听的乐曲,龟头不可控地次次顶到糜烂软弹的腔口,要是没戴套子……不知射过多少次了……
初尝甜头的alpha更加放肆,肉棒深陷进甬道翻搅。
“啊啊……”
等她反应过来,龟头已卡进了生殖腔,她试着往后拉,龟头被腔道口软中带硬的嫩肉刮过,方语颤着腿倒下去。
“唔……怎么办呢?”
标记过的腺体还有尖牙留下的小孔,指甲轻割着小孔,又狠陷进鼓包,留下一枚深刻的月牙印。
全身的血液涌进那处顶端。
不行……她还不能成结……
“啊!……”
脸再次埋进枕头,膨胀的结撑胀开腔室,沉知墨将手搭上一缩一紧的臀部,享受着股股浓精浇灌。
“让我看着你。”
即使快背了气,方语还是不肯露头,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射得越多,套子里就越黏糊,完全没有平日的爽利感,好不容易等结消退,方语如释重负地抽出性器扒下套子,光着屁股蛋子就去墙角恭桶扔,叮铃叮铃,是铃铛的乐声,啪啪啪,肉棒甩一甩地拍着大腿,沉知墨撑着胳膊看着她的小alpha忙前忙后。
“喂……”,扔完套子,方语扑上床,用另床毯子裹住自己,沉知墨隔着毯子拥住她,“戴着套不舒服是不是?”
方语嗯了一声,眼眶还是热热的。
她习惯了床事后的寂静,讨论这些……总觉得……
“知道结扎手术吗?”
手顺着毯缝伸进,精准地捏住蛋蛋,方语打了个哆嗦。
她所期望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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