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繁抱着你,想起来他申请婚姻时,耳朵都听起茧的劝阻,他们都想让他放弃和劣等生结合。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来不是余繁选择你,而是你选择余繁。
余繁唯一能有主动权的地方就是这段婚姻。而他在给你补课过后回家躺床上,看着你的聊天框甚至找不到除了学习以外的话题。不是他找不到话说,而是他知道你找上他只是因为他学习好。
这段关系,你说见面就见面,你说补课就补课,你说辛苦了早点回家,他就只能回家。而现在,他终于也有了权利。
婚姻真是个好东西,能把你留在他和你的家里。
他不仅能有一个丈夫的身份,还能正大光明地关心你的饮食起居,甚至还能像现在这样碰触你。
余繁凑到你的颈窝,他能闻到你们身上如出一辙的沐浴露香气,唇间呼出的热气氤氲,你好像被烫到一样闪躲起来。他追着你闪躲方向轻轻张口含住你的脖颈。
舌尖绕着他含住的范围绕圈,你感觉得到他舌面上的粗糙,他能感觉到你在他舔砥下的颤动。你感觉你的心跳在催血管声势浩大地鼓动起来,然后这种血脉跳动的节奏顺着舌头传递给他的身体。
他尝到你心脏的紧张了吗?
余繁用干净蓬松的短发蹭了蹭你,手指从睡裙底钻入,指尖跟着内裤边沿在腰上打圈,然后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勾住一角内裤腰停下来。
他食指顺着你的腹股沟往里画,直到半只手都被单薄布料包裹在内,他握着你腿根内侧,手腕将内裤向下压,布料顺着大腿往下滑到地上。极致亲密让你屏住呼吸,偏偏他还要雪上加霜地问你:
“阿池紧张吗?”
你没有回话,你根本紧张地说不出话。虽然让他留门的是你,但他一气呵成的攻势让你不免心生退意。可你又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发现你的退缩,毕竟一开始主动过来的人是你。
“都交给我,阿池不要担心,好不好?”
格外可靠的话语被缠绵黏腻的语气带向歧路,他的声音好像刚才你含在嘴里的巧克力,一点点在你心里化开,露出里面酒心醺得你晕乎乎的。
你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他衬衫的扣子崩开掉在地上响声清脆,你松开手试探着抱向他的脊背,将他彻底拥入你的怀抱。
得到你回应的余繁从侧颈向下吻着,睡裙领口很宽松,胸口一大片裸露的肌肤已经被青紫点缀,他手绕到你侧腰将拉链向下滑动,指尖勾起你的领口往下缓慢剥开你,时不时的触碰,漫不经心又像刻意为之。
你裙子停在腰间,余繁捧着下巴狠吻你几下过后退两步开始脱自己衣服,他眼睛迫切地盯着你,脱到衬衫时已经几乎用扯的力度,脱到差不多的时候,余繁弯腰去牵住你腰上的系带。
他轻轻一拽,你被拉入他怀中,然后视线一阵颠倒,他抱着你侧身倒在旁边的床铺上。你才刚刚看清楚他的脸,他就已经凑过来吻你胸前起伏的沟壑。他带着火热温度的手掌烙在你的后腰,指尖伸入堆积在腰间的裙子,然后缓慢抚摸你的腰臀,裙子被他一点点向下推开。
你被后面的动作折磨,向前挪动,却离他更近。你后知后觉,抬起头撞进他墨黑的眼眸里,干净的眸子只放进一个你。他眼睛里面愉悦像熬煮的白糖,看着清澈无比,却已经能闻到那股甜到发苦的焦香。
胸前两团绵软随着躺平的动作而松散一些,胸间沟壑像两山中的峡谷此刻显露人前,余繁的吻像湿润青苔逐渐爬满这沟壑,青紫痕迹带着舌尖的濡湿从中作为两团软肉的分界线。
你们身体交缠,肌肤触碰间的热度昭示着暧昧如同开弓箭,无法回头。
余繁总给你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出于这种感觉,你一直觉得他姓余非常合适。此刻他也从容地解开你的胸罩,把所有布料从你身体剥离。他翻身跪在你腿间,视线垂下扫着你每一处,你感觉自己好像一张摊开的试卷,余繁正想着用什么解题思路破解你。
“我会是你目前最大的难题吗?”你一边问,一边向上伸出手,余繁弯下腰把侧脸送入你掌心,他侧过脸吻你掌心。
你实在是很好奇,余繁这种一出生就好像没有任何烦恼的人士,在感情面前会不会也烦忧得很。
“是,你很难,难到我想余生所有时间去验证答案。”余繁手指摸向你的私处,触摸到的湿润给了他不错的反馈,至少证明你是有情动的。
余繁指尖伸入紧致的甬道里,你捧着他侧脸的手变成了捏,他俯下身来堵住你的嘴,呼吸交融,唇舌厮磨,你觉得那股已经咽下去的龙舌兰味道此刻根植在你们的呼吸中,你光是闻见就醉了。
他也好像醉了。
余繁白皙的脸泛着粉红色,眸子像起了冬天凌晨的大雾一样湿漉迷离,只剩下他的手指还能记得主人的意志往你深处钻去。
你大口呼吸,分明躺在床上却觉得整个房间都围着你旋转,晕眩的感觉让你如在云端,只觉得一切如梦似幻,都不真实。
只有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你清醒过来。
你回过神来发现余繁已经用他的肉棒代替手指插入花穴,他手扣住你的大腿,指节屈起,青筋鼓动。
他毛茸茸的短发蹭在你耳边亲昵,有点痒,“阿池,搬到主卧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哪怕不能夜夜都如此,光让他抱着阿池入睡也好。
哪有鱼能离开池塘的呢。
他想起来你在一次开玩笑的时候,叫他‘小余儿’,他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外号。别人在他面前,要不然就是不甘嫉妒的表情,要不然就是尊敬到没有人情味的态度。只有你,眼睛笑得像弯弯月亮,叫他‘小余儿’。
可惜他呆愣得有点久,让你觉得他不喜,所以你没再和他开过这种玩笑。只是他会想起来,他姓余,你姓池,鱼和池就应该在一起的,所以你们才会一直待一起,和学校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你含糊地应了,怕他听不清,又点点头。睡都睡了,也是合法夫妻,你和他一起睡主卧算什么。
得到满意回答的余繁用舌头逗着乳尖玩,小小一粒已经在爱抚下挺立起来。他的呼吸并不规律,热气总是有一阵没一阵地泼在你身上,频率越来越急。
不能着急。
余繁压抑着自己的行动,他有些头脑发晕,很想让理智沉睡片刻,全凭意志莽冲。但这样随便答卷,是会被你扣分。你是他的监考,他的阅卷人,他的考题,他总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完美分数,好被你以后的人生录取。
早已插入的笔芯好像不符合要求,被塞进窄小笔筒里寸步难行,笔筒内里滑嫩不已,紧贴着笔芯不留丝毫缝隙。过分纠缠的笔筒不过是在限制笔芯行动,阻止它在卷面上流畅书写。
它和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难的题。
余繁的手在你的腰间和大腿来回摩挲,肌肤发烫的触碰,你感觉到他指腹纹路在你身体上清晰烙印。
泉眼无声惜细流。
鱼尾生来要搅乱一池春水。
他浅浅抽动,像一尾刚入池的鱼,小心翼翼地游动着,观察适应这一方天地。池壁滑软,偶有凸起,它靠近凸起的地方,像鱼啄食裹满青苔的石头。
细腻轻柔的爱抚让胸腔盈满陌生的情绪,鼓胀得不行。你伸手抱住还埋在你胸间的他,细软头发从你的指尖溜走,你下滑摸向他的脊背。
鱼被池水养大了些,像是被池水烫到一般,它开始在翻腾,鱼尾将池水拍得啪啪作响,力度重而速度快。
你发出些声音,含糊不清,只能被捕捉到吚吚呜呜的,手指想抓住些什么,却又不想对他用力,只能用指腹碾了又碾他的皮肤。
余繁忽然凑到你耳边,讨好地舔吻你侧脸,“阿池,我们好像没买套。”
“没、没关系,你可以…进来的。”你既然有考虑过和他睡觉,对于这些自然也是想到过的。
呜,真的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难为情。你捂住脸不敢和他对视。
余繁细碎吻着你盖在脸上的手,胯下动作没有停,在肉体的碰撞中他声音带着可怜,“阿池,让我亲你,我想亲亲你,不要挡着。”
他含着你手指,试图用牙齿轻轻叼走你的手指,露出你烫到没办法见人的脸。你一点点挪开,情动加害羞的眼泪让你视野一片朦胧,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如同狼一般的眼神却异常清晰。
余繁立刻含住你的唇,舌头往里钻的同时,下体抽送的速度也更快,用力更猛。上下都被他侵入占有,你的理智好像握不住的沙,逐渐消失。
你的手缠上他的腰,余繁腰腹的肌肉鼓起,临近下面还有鼓起的青筋,你手指摸了摸它们,又按了按。余繁几乎都僵住一秒,然后抽气一声,掐着你的腰开始朝自己方向拖动。
全力的冲击足以让你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光是在他抽插下维持原状就费尽力气,更别说有什么挣扎和反抗。你叫也叫不出来,余繁死死吻住你,你连呼吸都要抢时间。
好在余繁停住了,你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来,就发现体内的肉棒迸射出精液,微凉温度加持,你忍不住弓腰坐起,被他一把搂住。
你在他怀里因为高潮不住地颤抖,而他作为你的倚靠。你们一同躺下去,他侧身拥你入怀,吻着你的颈窝。
“阿池,我还想听你叫一次小余儿。”
你反应很慢,和他对视半天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小余儿……”,搞什么嘛,你还以为他不喜欢那个称呼呢。
余繁亲了亲你额头,从腰后托着你的臀把你抱起来下床,“我们去浴室洗洗。”
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从你体内抽出来,鬼才信去浴室是洗漱呢,“我没有力气了”,你真会站不稳的。
“有浴缸的。”他低头啄吻了你几下,看见你胸前大片青紫,源源不断的饥饿感从骨子里长出来。
你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但——你不介意他继续做附加题。
你们婚姻受到的瞩目不可谓不多,余繁碾压同期所有人的天才,包括现在的少年组和儿童组也没有能第二个他。而你,不过是差点高考都会死掉的人。
大家原以为你会是更担心婚姻的那一方,毕竟婚姻的稳定涉及到你的生命。但就表现来说,余繁对于你的紧张程度远远大于你对他。
余繁从来不介意大家知道他在工作过后,还要急着回家各种照顾你,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回家晚了一秒,你就会悄无声息地在家里死掉。
大家越发好奇这种优劣结合的婚姻,你和余繁被观察了很久,也逐渐影响着他们。
就这样,隔阂好像消除了一点,但你知道这远远不够。只要打破了人与人的枷锁,促进他们相知相识,破局的办法总会有的。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和余繁,但总会有人成为下一对你们。
考不好就会死的你x自我攻略学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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