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不懂,他也比自己懂。
她当下道:“那我打开了?”
房间内的温度已经逐渐上升,很明显顾时璋的呼吸都有些快了,粗了。
他的耳根那里甚至都红了。
不过他还是仿佛很沉稳地点头:“你可以打开看看,先了解下。”
叶天卉便好奇打开,仔细研究。
顾时璋看着她又是拧眉,又是困惑,又是不接的样子,一时不忍直视。、
偏偏这个时候,叶天卉道:“这个尺寸合适吗,不会觉得勒吗?”
顾时璋表情便很古怪起来:“不会吧,这已经是最大的size了。”
叶天卉便回忆起来马:“只能人用,不能给马用。”
显然套不上的。
要知道,因为马是过于庞大的,总归会有一些困扰,比如行走奔跑的时候会晃动,从而造成一些不适,所以驯养人员都会给马戴上特制的束带,以增加赛马运动时的舒适感。
顾时璋神情顿时变得异样复杂:“人怎么可以和马比?”
他无奈看着她:“你不是学习了不少吗,你都学习什么了?怎么可以这么比?”
说这种话太煞风景了。
叶天卉惊讶,他仿佛不太满意的样子,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她很无辜地道:“你自己尺寸不如马,难道还不能说吗?”
顾时璋:“……”
他深深看她一眼:“我先去洗澡吧?”
叶天卉觉得他神情不对,那样子仿佛等着给自己一个狠狠的教训。
一时心里也生了一些忐忑。
她当然知道人和马是不同的,自知理亏之下,她也忙道:“你要洗干净些。”
顾时璋:“知道。”
他的声音越发沉哑,充斥着浓重的渴望。
叶天卉抬眼看过去,他的眉梢那里都晕染了一片红晕,竟有说不出的魅惑感。
他的眉眼单独看,并不是会多么惊才绝艳,但是组合起来却是别样的魅力,更不要说如今,一个素日沉稳到仿佛可以掌控一切的男人,却红着脸,仿佛很腼腆的样子。
她心跳也有些加速,甚至有些紧张,便催他道:“快去快去。”
顾时璋幽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嗯。”
那声“嗯”很是醇厚动听,带着别样的意味,就那么萦绕在叶天卉耳边,以至于顾时璋进去浴室后,在那哗啦啦的水声中,叶天卉心尖尖那里依然发痒,就是酥酥麻麻的痒。
会忍不住翻身上马,想驰骋放纵,又忍不住想奔到他怀中,在他怀里撒欢。
突然间,她又想起刚才的那个安全用品,又想起马场的马来。
一时想起jessise给自己打的那电话,他好像有话要说?
她听了听里面动静,他还在洗,于是她干脆拨了马场的电话。
谁知道根本没人接,只好挂了。
这么想着间,顾时璋也出来了。
出来的他,并没有看她,而是径自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他一坐下,那柔软的床铺便凹陷下去许多。
叶天卉顿时紧张起来:“嗯?”
顾时璋抬起手,覆住她的:“别害怕。”
叶天卉脸通红通红的,红得像维多利亚港湾的晚霞。
她很嘴硬地道:“……也没害怕。”
**************
并不害怕,但很疼。
一切结束的时候,叶天卉一头潮乎乎的秀发散落在蚕丝枕上,贴在白净泛潮红的脸颊上,她就那么绵软无力地趴在那里,闷不吭声的。
顾时璋强健的脊背上尚且残留着热腾腾的汗珠,已经餍足的男人怜惜地捧着她的脸,却见她双眼泛红,隐隐泛着湿润,不免心都揪起来了。
他心疼地抱着她,哄着道:“不疼了。”
她这样的人,若是都要哭了,那必是疼极了。
叶天卉其实本来已经没什么了,她又不是没受过疼的人,但人就是这样,越是有人悉心呵护着,越觉得委屈,一点小事也是天大的委屈了。
她趴在他怀中,低声哼唧道:“这么疼……你这个骗子。”
顾时璋安抚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她脸颊上的潮意,口中却低声道:“我也没想到,毕竟我尺寸有限——”
他这话一出,叶天卉恨不得掐他了。
这人好坏,人怎么可以和马比!
他必已经是天赋异禀傲视群雄了,她已经很吃不消了!
那就是一口吞下一整个鹅蛋的感觉!好撑好撑的!
顾时璋见叶天卉恼了,少不得赶紧哄着,又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人的话,温存地哄着,又许诺了许多卖地投诚的诺,这才勉强哄住。
于是叶天卉终于勉强气顺的时候,她在心里拨拉了一下小算盘,资产凭空又添了不少。
然而顾时璋却仿佛没够的样子,搂着她的细腰,又温声哄着道:“我的都是你的,你若喜欢,这离岛的绿洲也送给你。”
他很快又道:“还是不要了,我在国外有一处小岛,那边风景好,阳光也好,送给你,以后你可以去那里度假。”
他是巴不得把她喜欢的都捧到她眼前。
以前自然也是爱,爱得要命,但现在两个人有了这亲密关系,那自然感觉又和以前不同,那是恨不得把她融到自己的骨血中,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才好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有多心疼。
此时的叶天卉连脚趾头都是酥的,身体也是没什么力气的。
她靠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胸膛上,听着他一股脑给自己的许多承诺。
一时倒是想起上辈子,上辈子的那个圣人,心思永远那么难以揣摩,但是对于赏赐自己这件事,好像从不吝啬。
什么都会给,奇巧珍稀,罕见古玩,甚至连那千金难买的犀角凉席,宫中那年不过得了三件贡品,其中一件就被送到了自己府邸中。
她这么懒洋洋地想着时,心间竟是酸涩又甜蜜。
她想,这种事情终究不是随便试试的,看似只是一种动作,但是男女之间经历过后,终究有种水乳交融的亲密感,便觉得,这世上只爱他,也只能是他。
她便越发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肩窝里:“好!我要!”
顾时璋看着她那又脆生生又软绵绵的调儿,只觉得她又乖又可爱,喜欢得越发低头吻她,只觉得怎么都吻不够,也给不够。
谁知道这时,突而间,电话铃声响起。
声音很突兀,很刺耳。
顾时璋抬起手就要直接挂断。
天大地大,自然是抱着怀中心爱的人最大,此时的他谁都不想搭理。
不过叶天卉却顿时清醒过来:“估计是jessise吧,我刚给他打电话了,留了言。”
顾时璋动作便顿在那里。
他有些无奈:“嗯,那你先接电话。”
那电话是在床头柜处的,不过叶天卉却被顾时璋搂在里面,于是叶天卉便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探身接了电话。
顾时璋半躺在那里,抬起手略扶着她的腰。
果然电话那头是jessise,叶天卉问起jessise马场的情景。
顾时璋从他的角度,只觉得女孩子修长柔软的发自线条优美的肩部散开来,乌发衬着那洁白莹润的肩,竟有别样的魅惑。
一时喉头发痒,竟有种想啃一口的冲动。
正这么想着,便听叶天卉道:“什么,拢光竟然怀孕了!!”
第109章
“怀孕?”她不敢相信:“你是说拢光怀孕了?”
jessise长长叹了一声:“因为拢光一直精神很好, 也没有任何妊娠反应,以至于我们并没多想,直到昨天, 老孙给拢光洗澡的时候有些怀疑, 才紧急找了兽医, 提取了血液样本,做了妊娠检查,今天结果出来,确实是怀孕了,我想着还是得告诉你, 所以先给你打个电话。”
顾时璋听到这话,微蹙眉, 一切旖旎氛围全都烟消云散。
jessise:“具体情况你问老孙老周吧, 他们应该知道,平时拢光接触哪匹马他们心里有数。”
叶天卉面无表情:“行,我知道了!等他们回来,让他们给我打电话!”
一时挂上电话, 叶天卉再也绷不住了,她可真是气得七窍生烟。
她冷笑一声:“怎么会这样, 黑玫瑰是,拢光也是!到底是哪匹马干的,是什么混蛋马糟蹋了我的拢光!”
顾时璋拿起蚕丝薄被来,为她裹上,将她抱在怀中:“小心着凉。”
然而被顾时包住的叶天卉依然攥拳:“好好的养在马厩里, 拢光多老实的一匹马, 从来不挑衅生事,结果可倒好, 不知道被哪匹马欺负了,竟然怀孕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马,太过分了!拢光肯定是被哪匹马欺负了,它好好的怎么会怀孕!”
想到怀孕会发生的种种,她越发心痛了。
她现在当然比谁都清楚怀孕要干什么,那么大的马,那么粗壮粗暴,肯定很痛!
要知道对于这种顶尖宝驹,配种都是有严格时间规划的,而且都会挑选优良退役良驹来配种,那些顶尖配种马根据战绩不同,也会有不同的价格。
像拢光这样战绩赫赫的马,那自然是必须匹配最好的种马,生出基因完美的小种马。
也不知道是什么垃圾马,竟然把拢光搞得怀孕了,这简直是玷污拢光!
垃圾马怎么配让拢光这种高贵的马怀孕!
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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