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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 第89节

    终于,他的身边不再空无一人。
    大喜的日子,少年却哭成了个泪人儿,在外头连眼眶都没红过的人,在她面前却哭的止都止不住,像是在外绷紧了神经不敢出错,到了极为放松安全的环境才释放出所有的情绪。
    他一边哭着一边压过来,湿乎乎的脸颊蹭到她脸上,都快把脸上的胭脂给蹭花了。
    柳云溪连连抚摸他的后背,哄他平静下来,咬了下他的唇,得一丝喘息之机。
    “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闻言,少年抽泣着抹了两下脸上的泪痕,眼睛红红的,“不好看了吗?”
    亲吻时蓬松的头发抵在她额头上,此刻已被压的有些乱,因为饮酒而微红的脸颊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将本就精致美丽的容颜映衬的更加迷离动人。
    柳云溪微笑着,将手掌搭在他肩上,“说笑的,还是很好看。”
    听到爱人的夸赞,少年欢喜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往她面前扑过去,把人整个铺在了床上软宣宣的喜被上。
    心里甜滋滋的,脸颊不断的往她领口上蹭,难得霸道一回,要求:“就算我不好看了,你也只能看我一个人,只能让我在你怀里哭。”
    这算什么要求?
    新婚之夜只求这个,他倒不贪心。
    柳云溪被他突如其来的娇气给惹笑了,嘴角露出笑意,还未微笑出声来,就见少年从自己身上撑起身,一手撑在她腰侧,一手夫上了她的腰。
    指尖摩挲着系带繁复的腰封,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哭红的湿润感还未褪去,眼底便已隐隐透出不知名的渴望。
    他看着她,手上解开了腰带,手掌沿着外衣宽松的衣襟抚上爱人肩头,轻轻一拨便将朱红色的婚服拉到手肘。
    平日着装淡雅的少女,在红艳的喜色包裹中,温柔的像一团朦胧的白雾。
    沈玉衡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喉咙不自觉溢出一口热气。
    衣衫一层层褪去,身上的负重感减轻,呼吸反倒松快不少。
    柳云溪垂着眼,有些不敢看他。
    点在床头的龙凤红烛明亮的很,少年布满情//欲红潮的漂亮脸蛋近在眼前,尝过情之滋味,情绪便在不像之前那般平静。
    等待她的是汹涌的海浪,疯狂到几乎将她的理智全部摧毁。
    在崩溃中相拥,在毁灭中重生。
    “帮帮我……”
    少年微微扬起头,露出领口里形状精致的锁骨,压抑着炙热的呼吸,动作之间连敞开的外衣都凌乱了。
    那热度像是会传染一般,只是看着爱人渴求的表情,柳云溪的心跳便止不住的撞上胸膛,扑通扑通的声音从胸腔一直传到脑子里,催促着她与少年痴缠相拥。
    抬手解开他的腰带,无需言语,只用指尖点在他锁骨上,便叫少年急不可耐地胡乱扯了衣裳丢在床下。
    一袭红衣如傍晚的残阳,层层堆叠,深浅不一。
    她抚上少年劲瘦的腰肢,瞬间就感到掌心下的身躯有一瞬的颤抖。
    沈玉衡难耐的叹了口气,很快又深吸一口,仿佛胸膛里烧着一团火,连吸进去的空气都很快被烧干,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紧接着就是空//虚和饥//渴。
    他低下脸来轻啄爱人的唇,看她轻微闭上了眼睛,沙哑的喉咙忙低声问。
    “你害怕吗?”
    听到他的轻语,柳云溪摇摇头。
    下一秒,一只纤长的手捂在她眼睛上,细密的吻落在下颌。
    黑暗之中,一股异样的酥痒感顺着脊椎流窜上来,惊得她收起双臂,抱住了身上人。
    头顶红帐轻摇,榻中被//翻红浪。
    房里温暖如春,院里渐渐起了寒风。
    丫鬟们候在院外守夜,挂满了红灯笼的园子里看不到多少人影。
    夜渐渐深了,前院客人走了好些,没走得也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有些是趁着今日喜气,觥筹交错间贪图醉意,有些则是……
    柳明川送走了几位老板,回到厅上看到贺延还坐在那里,一杯一杯的喝着,人已经醉的满脸通红,仍旧一语不发的喝。
    他看着好友这副不知分寸的醉态,心情复杂。
    好歹是相识十几年的朋友,先前也撮合过他和自家妹妹,只可惜没缘分,再怎么撮合也没用。
    柳明川挑了下眉,转头看外面桌上剩下的几个客人也被柳朝欢欢喜喜的送走,不由得肯定的点了点头。
    柳朝虽是柳安年认的义子,但在那之前,是在柳安年手下做学徒的,学着采药配药,原本家中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后来奶奶去世,柳安年顾念他孤身一人,脾气秉性又跟自己年轻的时候很像,彼此合得来,才收了作义子。
    在柳明川的注视中,柳朝把客人送到门外,又从门口转回来。
    走到半路发现哥哥在看自己,柳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迎上来说:“大哥,我刚刚做的礼数还周到吧?”
    他在乡下住的久,甚少到城中来,先前被父亲教导过礼数规矩,也害怕时间久了
    “你做得很好。”
    柳明川从厅上走出来,站在台阶上,肯定的拍上他的肩头。
    “等再过两年,你年纪再大些,能独当一面了,我便替父亲做主,将父亲在玉谷村的产业落到你名下,日后你打理起来也方便些。”
    闻言,柳朝连连摆手,拘谨道:“我现在也在打理着晒药场,手底下有三十好几个采药人呢。只这些也够我忙了,实在不必再添旁的。”
    柳明川语重心长的说:“父亲不记事,叔父又惦记着父亲手里的钱财产业,咱们都是自家人,当然要守好父亲和母亲经营起来的产业。”
    听罢,柳朝面露不解,“叔父不是被债务缠身吗?他还敢打咱家的主意?”
    细说此事,柳明川的视线移向一旁,表情淡漠,语气沉重。
    “奶奶还活着……他们走投无路,不一定还会做出什么事。”
    他背地里打听过叔父家的情况,了解的还算细致,知道他破产背债务是有自家妹妹在背后推波助澜,柳依依离家出走,陆氏也回了娘家,几次三番派人去柳承业那里说要和离。
    柳承业的日子乱成一锅粥,身边还带着个中风偏瘫的老太太,卖了宅子后只能住在老太太原先废弃不用的娘家老宅,仍旧在扬州城里,不过位置偏僻的很。
    余氏还活着,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不是一个好消息。
    柳朝觉察到大哥的情绪不对,小心问:“大哥好像很不喜欢奶奶……”
    “哼。”柳明川冷哼一声,回过神来看着他,叮嘱,“你记住,咱们过世的母亲就是被那个老太太给逼死的。”
    柳朝睁大眼睛,“竟有这回事?”
    院子里丫鬟们在收拾碗筷,打扫地面,家仆也抬着桌子去后头清洗,王伯年纪大,早早就回去休息了,如今院子里是柳云溪身边的秀心和青娘在主事。
    柳明川拉着柳朝往一旁屋檐下走去,对他讲述压抑在自己心中旧年的恩怨。
    当年父亲和叔父各自成婚,分了家,各自经营产业。
    爷爷早年经营的生意是收购、然后向药铺供货,直到晚年才开了一家药铺,这家药铺被分给叔父,没几年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从那之后,叔父转了行。而父亲开了一家药铺,母亲出去拜访名医,请名医到药铺中问诊,只半年时间便做大了药铺的名气,生意日渐红火。
    那之后,母亲也没闲着,她对医药颇有了解,之后三五年又陆续接触了很多大夫,请人来问诊,求指点配药,复原古书医方……直到母亲怀了第二个孩子。
    柳明川那时才四岁,就看着奶奶在家中挑拨是非,在父亲面前装的慈爱无辜,父亲一旦出门做生意,奶奶就在家里挑母亲的刺,甚至叫她怀着孕还要去院子里站规矩。
    母亲是个心软又要强的女子,不忍在孩子面前忤逆长辈,一直受气,生下柳云溪后便落了病。
    一边养着病还要被奶奶阴阳怪气的指责,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从那样精气神十足到整日垂头丧气,为避争吵,见了奶奶就像老鼠见了猫。
    奶奶得偿所愿,夺走了管家权。那几年,家中生意蒸蒸日上,父亲忙得脚不沾地,等他终于闲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夫人在家中被搓磨的神形憔悴,不成样子。
    父亲懊悔自己没能关心母亲,从那之后不再开拓产业,陪着母亲去各处散心,可终究无济于事,母亲还是病重去了。
    “恶语伤人,何况她是蓄意欺凌,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柳明川狠狠道。
    柳朝只知道老太太刻薄偏心,却不知她在内宅是如此欺凌妇人,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恶人必得有恶报,我既已知道了此事,日后绝不会对他们心软。”
    这些旧事,柳云溪不一定知道,柳明川也没故意说给她听过,他知道妹妹随了母亲的心软,下手总还留一丝情面。
    可他不会,他也要教会弟弟,时机一到,必得斩草除根。
    兄弟二人交换了个眼神,柳明川吐了口气,恢复平静,“好了,今天是云溪的大喜之日,不该说这些事的。”
    他拍了拍柳朝的肩膀,“你去忙吧,忙完了早些去休息,夜里吹了冷风,当心冻着。”
    “我去看看父亲。”柳朝说着,走去了另一侧。
    柳明川从激动的心情中回过神来,走到正厅门前,正要进去看看醉酒的贺延,脚步还未跨进门槛,就看到就看到一个女子从偏厅走出来,站到了贺延身边。
    一身紫色衣裙配着绛红色的外褂,在烛光暖黄色的映照下透出的灵动质感,像只红花丛中扑闪翅膀的蝴蝶。
    这个姑娘,他认识。
    是妹妹的好朋友,叫宋妤。
    刚才喜宴上见过,看她跟人拼酒,只觉得小姑娘莽撞又稚嫩,这会儿她没笑也没闹,反倒神情担忧的看着坐在桌旁的贺延——
    安静下来,才发现小姑娘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小女孩,比妹妹还小一岁,样子倒是有大姑娘的气韵了。
    柳明川微微一笑,舒展了眉眼。
    他挪了半步到一侧,故意遮着身子,等着看里头的宋妤要做什么。
    宋妤皱着眉头看贺延,一桌的客人都走光了,只他还留在这里,抱着壶酒,哪有读书人的样子。
    她没好气的问:“贺延,来客都走光了,你怎么还在这喝呢?”
    模糊的听着熟悉的声音,贺延连头都没抬一下,忧愁着长叹一声。
    “别管我,等我把这壶酒喝光了,我自然会走。”
    没得他正眼一看,宋妤心里更堵,伸手戳他的后背,“今天是云溪的好日子,你一个人在这儿郁闷什么?”
    “我没郁闷。”贺延侧身避开她的触碰,撇了下嘴,浑身都在抗拒。
    “没郁闷你喝那么多酒,口是心非。”
    宋妤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越看他这副样子,心里越来气。
    明明很生气,可看到他这样,又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在这儿,控制不住非要让自己来多管闲事。
    他绝不会是她理想中的好夫君,但作为朋友,彼此还是有几分情谊在的。
    她在心中如此宽慰自己,可转脸就听他念叨,“不用你管,反正明天酒醒了,我还是要念书,一切不过黄粱一梦。”
    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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