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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和他的小作精 第2节

    “当然,我的荣幸,要这个哦。”
    程可夏从小包包里拿出一瓶指甲油,她没从郁谨川的躺椅上起来,而是翘起修长的双腿,伸到对面的男人面前。
    “那得先脱下袜子。”程可夏是光着脚走过来的,她脱下破洞渔网袜,扔到狂野大叔的怀里。
    男人笑了笑,蜜色的手臂托起她白皙的脚踝,颜色对比得鲜明,男人细心地为她擦掉脚上的沙子。
    腿翘起来的动作,程可夏脚下没了支撑点,只能手往后扶,自然而然地就扶在了郁谨川的大腿上。
    她的一只脚在男人怀里,另一只脚轻轻摇晃。
    郁谨川就这么看着两人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调|情,她的脚被对面的男人握在手中,涂上了明艳的粉色指甲,和她撑在自己腿上的那双手,是一个颜色。
    郁谨川不着痕迹地轻笑,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其他意味。
    他点了一支烟,好整以暇地看着。
    此时的画面分外惹人遐想,程可夏的一只脚在对面男人怀里,但她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郁谨川身上,而郁谨川的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白皙的脚上。
    薄薄的烟雾缭绕,被风晃得微醺摇曳,程可夏隔着烟雾看他,目光在他的白衬衫上大胆勾画,肆意游走,多么洁白的颜色,多么正经的着装,多么淡漠的表情……
    乱了岂不是更有趣?
    “哎呀,好好涂。”
    大叔弄得有些痒,程可夏情不自禁地就按在了郁谨川的腿上,轻柔慢捻,尤为细致。另一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触感,她全部转移到了郁谨川身上。
    飘渺的烟雾仿佛一层薄纱,朦胧地隔在两人中间,欲盖弥彰,欲说还休。
    但身体的感觉却无法隔绝,腿上的酥麻蔓延,郁谨川仿佛浑然不觉,他始终像置身事外的看客,沉默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嘴角始终带着隐约的笑。
    男人轻轻捏着她圆润的脚趾,哪个涂深了,哪个涂浅了,郁谨川都看的一清二楚。
    程可夏仿佛能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清冷沉稳的视线在她脚上轻轻扫过,海滩上热浪翻涌,但他视线若即若离的冷冽感,却像是在色|情地按摩……
    脚上仿佛有电流穿过,程可夏娇媚一笑,她收回目光,旁若无人地和狂野大叔调笑着,并且娇声指挥着男人该怎么涂——
    “这个太浅了,人家喜欢深一点的。”
    “对嘛,再涂一层。”
    “你好厉害哦,比我自己涂得都要好。”
    “这只脚也要。”
    大叔涂完一只脚,程可夏又自然地换了另一只脚,但涂完指甲后,大叔的手却没放开,并且越来越放肆。
    郁谨川看着男人的手从她的脚踝摸到小腿,他端起酒杯,嘴角依旧挂着清淡的笑,依旧是那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肌肤的触碰有些痒,程可夏不紧不慢地抽回自己的腿,明明是对大叔说的话,可她却看着郁谨川娇声娇气地开口:“我很保守的,daddy.”
    作者有话说:
    推荐朋友的文《擅自喜欢》作者:赠春枝
    -隐忍酷哥x温吞甜妹
    -初恋/破镜重圆/都市文
    【文案一】
    陈清河被阮家领回来那天,正从福利院的垃圾池朝外爬,浑身脏污,臭不可闻。
    阮先生屈膝半蹲在陈清河面前,摸了摸他刺手的小脑袋,伸出手,“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陈清河不稀罕,阮先生怀里露出来一张漂亮小脸,怯怯地朝他招手:“陈清河,是我呀。”
    于是,陈清河鬼迷心窍地跟着他们离开福利院。
    他向来自尊自傲,却恬不知耻地守在阮莺身边十余年,舍不得离开半步。
    【文案二】
    毕业那年的新年音乐会上,台上的情歌一首接一首。
    当最热烈的掌声响起,台下阮莺的目光躲着所有人,偷偷看向陈清河。
    可惜,她更能感觉到,那双眼,一如炙热滚烫的心,落在舞台中央那最耀眼的女孩儿身上,自始至终没有挪开半分。
    阮莺站在大雪里等他结束,也亲眼目睹了那一对亲密相拥。
    也许只有阮莺一个人觉得,那天的夜冷到骨子里。
    后来啊,狗男人死了,在阮莺心里。
    -
    不管天气预报推送未来几小时内会有怎样的雨
    我从不会带伞
    看着表上的指针闪动,我知道的
    你总是会恰好出现
    阮莺,明明是你告诉我的
    爱这东西,应该至死方休
    第2章 回国
    程可夏说完,将另一条黑色渔网袜也抛给大叔,她起身准备离开,但走出去两步忽然想起来什么,她转身又来到郁谨川面前。
    程可夏弯腰,在郁谨川胸前的白衬衣上留下一个粉色的唇印:“我可不会偏心~”
    程可夏笑着说完,潇洒离去。
    她的长发轻轻扫过郁谨川的脸庞,呼吸之间还残留着一丝清香,郁谨川看着衬衣上的唇印,眼眸依旧平静,像是无波无澜的古井。
    这种始终稳定的情绪,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极好的涵养,还是冷漠,抑或是那一丝藏在骨子里让人不易察觉的傲慢。
    程可夏他们的设备和乐器已经被游客占领了,她没有回那边,而是和陌生的游客打起了沙滩排球,无论在哪里,她总能很轻松很自然地融入。
    洁白的沙滩上,女孩儿跃起的姿势很抢眼,她是肆意的,是炙热的,她喜欢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生命力。
    与此同时,郁谨川起身离开了,助理看到迎面走来的郁谨川,目光都被他身上显眼的唇印吸引住了,两人愣在原地,直到郁谨川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两人才回过神,然后连忙跟上了他的步伐。
    回到酒店后,郁谨川将那件价值不菲、留有唇印的衬衣,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赤|裸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
    程可夏一行人在这里玩了几天后,又辗转到了其他地方,几人玩得忘乎所以,要不是她哥哥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国,程可夏都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了。
    半个月后,程可夏拖着行李箱,顶着一头新的红头发推开家门,她妈妈正坐在客厅打视频电话。
    “你妹妹回来了。”
    程荷将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玄关处,饶有兴致地看着程可夏身上的黑色小皮裙和中了毒似的口红。
    哦,她的宝贝今天走的是暗黑小甜心路线。
    “夏夏?”江顾北在电话里叫程可夏。
    “哥哥叫你,过来。”程荷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程可夏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气还没喘匀,她直起腰连忙摆手,这个样子会吓到她亲爱的哥哥的。
    “她还没搬完行李,待会儿给你打过去。”程荷习惯性地帮程可夏打掩护。
    “好,让她好好休息吧。”江顾北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也没多想。
    程荷挂断了电话,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程荷是国际知名的画家,年少成名,程可夏从小拿她的奖杯当玩具玩,摔坏了一个又一个,可是家里的奖杯还是多的放不下,无数的奖杯和头衔,让她变得高不可攀。上个月,她刚举办了两年来的第一次画展,前来参展的朋友都是业内的佼佼者。
    程荷今年47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三十出头,可谁能想到,她已经有了一个28岁的儿子了呢。
    程女士是在19岁生的她哥哥,每每想到这里,程可夏都会感叹,她爹真不是个东西啊,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想想也是,谁能不为程女士倾倒呢。
    “妈咪,一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程可夏坐在沙发上,狗腿地为程荷捏着腿,抠了抠她衣服上已经干涸的颜料。
    “给你订了明天回国的机票。”程荷轻笑,忽略了程可夏不要钱似的的夸赞。
    “……”程可夏脸上的笑微微凝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抗议道,“我还没收拾行李呢!”
    “人回去就行,你爸有钱,花他的,缺什么重新买。”程荷撩起散落的头发,不以为意地说。
    “也是哦。”程可夏越想越有道理,“对,花他的。”
    母女两人正聊着天,突然从浴室出来一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程可夏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接着她“惊讶”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哇,第一次见我妈妈带男人回家,经常听我妈妈提起你,你就是那个那个……”程可夏装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但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就算程可夏想到天荒地老也想不出他的名字,因为程女士根本没提过。
    程荷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真是一天不演戏她就难受。
    “dylan.”男人笑着看向程可夏。
    “对对,dylan,不好意思刚下飞机脑子有点晕。”程可夏乖巧地笑了笑。
    “你女儿真可爱。”dylan笑着对程荷说。
    程荷看着程可夏像是中了毒的嘴唇,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的可爱,但她还是笑着开口:“当然。”
    “天快黑了,留下吃晚饭吧。”程可夏对男人说。
    程荷提前一秒给出答案:“下次吧。”
    dylan看着程荷,但程荷的目光却全部都落在了程可夏身上,dylan看着她眼里淡淡的笑,其中并没有对他的丝毫挽留,他沉默了片刻,笑着应下了。
    男人离开后,程可夏轻飘飘地笑了:“怪不得着急给我订机票呢,原来是和小男朋友在一起呢,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个月的画展。”程荷如实说,“你哥哥今天给我打了五个电话,你再不回去,他恐怕是要来接你了。”
    程可夏突然有很深的罪恶感:“我也想哥哥了……”
    “当然,确实耽误我谈恋爱了。”
    程可夏刚酝酿起来的情绪,被程荷女士的嫣然一笑击得粉碎。
    “果然呐,有了后爸就有了后妈,我回去后,不准带丑男人回家。”这是程可夏的最高要求。
    “dylan不好看吗?”程荷拿起簪子把头发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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