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乳房涨涨的,内衣有些紧了,不仅如此,照镜子的时候,明显气色也好了很多,但是就是……
最近很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波霸白凤丸的原因,很想做爱。阴道一直是湿的,每天洗内裤的时候,内裤都湿乎乎的,染了一堆不可明说的粘液。她不得不在月经过了之后,依旧粘着着护垫。她完全不敢接触和“黄”相关的任何东西,怕刺激太大。她忍一忍,和小结巴干票大的。不把小结巴榨干,绝不善罢干休。
可现在放寒假假了,小结巴也跟着他“义父”回陆家乡下去了,见完最后一面过后,只能等到年后开学前才能见面。
她倒是不气馁,正好,等到时候她波波大大的时候,再扑倒小结巴也不迟。
要不是果果和诺诺在,她得无聊死。每天只能和小结巴打电话,她很想他。
她最近对自己身材的要求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早中晚,一瓶木瓜牛奶,除了基本的营养摄入,她根本不吃任何回发胖的碳水和有糖混合物。她变得很爱和诺诺聊美容,两个人研究一款自制面膜的配方和实践,能唠整整一下午。
卫果很苦恼,现在的月月越来越不像月月了,他最期待的放假,按照惯例,本来应该是姐妹们一起打牌玩游戏的时间,全都变成诺诺和月月的小女孩的闺房话,他只能自己在屋里打游戏。
……
年前的一周,高三也放假了。
庄茹玫在年前,组织了几家人一起在卫家吃了一顿饭。
自江晚月进门开始,卫建业的眼神就一直没有从她身边移开过。
江晚月礼貌地叫了声卫叔叔,就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说来也怪,那只叫“笨蛋”的,和他主人一样讨厌的狗,特别亲她。从上次之后,她基本不怎么来卫家,但是这个狗就想认识她一样,见到她就黏上了,对着她摇尾巴。
她也不好嫌弃的太明显。只好任由那个狗粘着她。
卫果看了之后,稀奇道:“笨蛋除了我哥哥,最亲的就是妈妈和章妈妈,它竟然愿意粘着你诶月月?”
卫致和花芏理还没回来,今天是高三最后一天的上课时间,看看时间,估摸着在上最后一节放学后的自修课。
萧诺忍不住道:“狗随主人不知道吗?”
江晚月没搭理他们,看着那只又丑又龊和他主人一样怪的狗,鬼使神差的遂了它的意,抱起了它。
笨蛋在她胸口蹭了蹭,她被笨蛋逗笑了,也忘了卫建业在她要装闺秀,咯吱咯吱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还不忘摸它的头。
笨蛋更粘她了。
卫建业把这些都放在眼里,一时竟然觉得那疯癫的丫头,看着顺眼非常。见章程芳在,对她发自内心夸奖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章姐,不过小半年没见,月月就成大姑娘了。”
江晚月摸着笨蛋的头,莫名被恶心着了。
“哪有,她不就那样嘛…一点教养都没有,我们底层人家养的姑娘,哪里入得了您大领导的眼睛?”章程芳早就憋着一股气,趁着这个机会,怎么也得阴阳怪气一番。
卫建业一愣,看了一眼庄茹玫,寻思是不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谁知道庄茹玫根本都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和章程芳在厨房里忙里忙外。
“章姐这话说的…怎么会?我看月月,又有家教,又有气质。挺漂亮的!”
章程芳客气有礼一笑,算是回应。庄茹玫对卫建业的存在都表示可有可无,对两个妈妈而言,最重要的是今晚。四家人都会在卫家吃饭,她们要好好准备。
卫建业则还沉浸于惊讶江晚月的变化。
一个小丫头,半大的年纪,怎么就有这么独特的风情韵味?
这般有味道的气质,怎么会在一个小丫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个年纪就对男人有了这么要命的性吸引,长大了可了不得!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结论不能过早下。他还真是没料到这小丫头会朝这个方向这长!
……
卫致带着花芏理进门,客厅沙发上抱着狗看电视的江晚月的画面引入眼帘,他微微舒了舒疲倦的眉眼,回花芏理的话时,也不自觉带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花芏理顺着卫致的视线看到了江晚月,笑了笑,趁还没进门没人听得见她说话,笑着对好友揶揄道:“我说你怎么突然愿意做个人了,原来是月月在。”
卫致瞟了她一眼,又将世界拒之门外。
一看卫致来,反应比脑子快。江晚月把他的狗扔到了一边。狗狗伤心的咕哝了一声,似乎在控诉她的翻脸无情。
卫致的好心情瞬间消逝,脸比冬日的气温更寒,走到她身边,抱起他的笨蛋,甚至都不屑看她一眼。
江晚月后悔死了,在心底骂骂咧咧,真恶心,谁要摸你的狗。
萧诺叹了口气,看了眼花芏理,花芏理耸了耸肩,也是无语。
果果看到不对付的二人,忙道:“哎呀,锅锅,笨蛋很喜欢月月的,你怎么不让她抱一会儿!”
卫致冷若冰霜的眼神让卫果吓得直往后缩。再不敢说话。
“谁要抱他的狗。”江晚月哼了声。
卫致背对他们的身影一滞,二话不说,进了房间。
萧诺摇头。想到小结巴是如何对自家姐妹体贴入微,又想到她大伯哥这幅冥顽不灵的死相,只能说…活该。
他老婆会和人家跑,不冤枉。
……
饭桌上,三家长辈热火朝天的聊。四个“孩子”坐在沙发茶几上,算是“儿童”桌。
卫致的狗趴在他的脚边,她挨着狗坐着,怎么看怎么奇怪。她突然很不爽自己喜欢坐地板的这个习惯,想要找凳子坐,又看到那么多长辈把凳子都坐满了,只好作罢。
这四个人明明从小一起长大,是最熟悉不过的人,不存在尴尬这么一说。但该死,只要江晚月和卫致在一起,气氛就变得尴尬地不得了。
打破尴尬的是庄茹玫,她宣布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今年,大家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高三的花芏理和卫致,要补课,所以开学早,大人们从老家回来晚,可以带高二的走,高三的带不走。只得把两个高三的留在A市,让他俩相依为命。
谁知道,章程芳又道:“我今年也得回家待一段时间,我妈身体不好,我得去乡下照顾她。但是月月得跟着张大师学国画,我刚和他通了电话,正好月月也一个人在家里,正好我不放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打算让月月和她师父住,又担心麻烦张大师,现在好了,两个大的在,干脆让月月和这俩大的一起,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花芏理立马说:“好哇好哇,和卫致那个闷葫芦在一起多无趣!月月在的话,我也有个说话的人。”
家长们因为那句“卫致无趣”而哄笑。
江晚月立马拒绝:“我不要!我要去师父家住!师娘做饭可好吃了!”
花芏理看了一眼卫致,他除了不动筷子只喝酒之外,看不出什么变化。这个木头!
“你要抛弃我吗?”花芏理楚楚可怜。打定主意帮好友一把,她难得对小姐妹耍心眼子。
花大郎一软,江晚月就腿软,她怎么可能抛弃她的花大郎。
“我怎么可能抛弃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月月一脸委屈。
“那就这么说定了!”章程芳比江晚月快!
庄茹玫鼓掌:“那这样就太好啦!有花儿和月月在,我也不用担心卫致没人照顾。”
徐梅阿姨笑道:“小庄,你们家卫致那么优秀需要谁照顾呢!”
周兰道:“就是,卫致照顾她们还差不多。”
男人们一起笑。
果果和诺诺一齐控诉:“我们也要读高三!”
众人皆笑。
饭桌上,大人们聊着什么经济政治文化历史,还有A市最近的大事小情,中央的政策变化,还有体制内的各种运作……
以及……变化最大的江晚月。大家开起了诺诺和果果的玩笑,也说起了月月将来要嫁给怎么样的人做如意郎君。
江晚月都没有在听,庆幸此时此刻,聊这些高深话题时,自己那个丢人的亲爹不在场。她在这里坐如针毡,只想快点结束。
吃了饭过后,她就离开了卫家回到了自己家和小结巴打电话。
……
花芏理坐在卫致房间的书桌上和好友一起开了窗抽烟,抱着他的狗:“我帮了你一把,你也得帮我一把。”
卫致站在窗边,淡淡地:“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帮你留住了月月,你借点钱给我去北京找他。”
卫致蹙眉,灭了烟头,搬了张凳子,坐在好友身边:“不行。”
“为什么!趁着长辈都不在,我把空间留给你们,我去北京找他。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卫致有些踟蹰。
“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
“这是过年。又是春运,一个女孩,出了事怎么办?不行!”卫致很严肃,坚定地不放好友走。
花芏理抓住卫致的衣袖:“卫致。”她只是看着卫致,卫致就心软了。
两个人不需要说太多,这个世界最了解花芏理的人,不是江晚月,而是卫致。他太懂好友此时此刻需要什么了,他太知道好友对北京那位的感情,他说服不了自己阻拦好友,就像说服不了自己放掉江晚月。
“好,让你去找他,但是你必须保证和我一直联系,让我时刻知道你的安全。”卫致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部诺基亚。
“你把这个也带上,备用。以防另一台没电的时候联系不上我。”卫致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储蓄卡也拿出来给她:“你在外面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吃好一点,住好一点。”
花芏理眼眶有些湿:“嗯。”
卫致难得很婆妈的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都和安全相关。
被念得有些烦了,花芏理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偷着去北京了,你干嘛?以我的聪明才智还能丢了不成?”
卫致严肃道:“你严肃一点。外面不比家里。”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一定帮我兜住了!”
卫致无奈:“嗯。”
如果说江晚月是卫致人生最大的劫,那么北京的那位,就是花芏理最大的劫。
37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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