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快黑的时候,顾真真和岳时涛才起床清理自己的身体,连续疯狂过后,两人都有些透支。
终于心平气和的一起坐在桌边吃东西,心绪如同隔世。
地点还是她和程之远的婚房,客厅陈设依旧无处不显示新婚的甜蜜喜庆,只是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放了婚床的主卧门口有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把守,岳时涛说暂时不让她进那个房间,其余房间她可以尽情活动。
顾真真对那间主卧已经没任何兴趣,因为里面还会时不时传出于曼的淫叫,不用看也知道程之远和她在干什么。
不过一日之隔,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墙之隔,墙里是她曾想托付终身的新婚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无休止缠绵,墙外则是她和小叔子前男友再续旧情。
生活真的太操蛋!
顾真真吃过东西以后就回了次卧,也就是她和岳时涛缠绵了一夜的地方。岳时涛跟着进了房间与她耳鬓厮磨说着情话,片刻后便换了衣服离开。顾真真看着他的背影,并没问他要去做什么,也没跟出去,因为她知道此刻这间卧室门肯定被岳时涛反锁了。
一直到次日下午,岳时涛才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他回来之前,有人专门给她送吃的用的,还送来消炎去肿的药膏,顾真真冷着脸依旧无法遮掩羞红的脸。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他。”岳时涛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轻轻晃着道。
“见谁?”顾真真明知故问。
“当然是见程之远啊,总要有个了结。”岳时涛平静的道。
顾真真没再吭声。
吃过晚饭以后,岳时涛说有事,又离开了。
*
昏暗的地下室,程之远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歪七扭八遮住重要部位,一张脸因为纵欲过度泛着青白的颜色,眼圈重重凹陷下去,头发乱的如同在泥水里滚了一遭。此刻的青年才俊程之远,狼狈的像条无家可归的野狗。
“哥。”岳时涛凑到他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的依旧人畜无害。
程之远终于睁开眼,空洞无神的看着他,茫然许久,突然大笑起来。
“我该信妈的话,她早提醒过我,你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他悔恨的说。
“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岳时涛直起身,围着他打量一圈,口中啧啧:“真该让真真看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真真,时涛,你把她怎么样了?!”程之远突然抬起脸,如饿狼一般盯着他。
“这么激动做什么?真真她很好,她还看到了你和于曼姐上床时的狂浪表演…不过她现在已经看开了,她很好。而且,”岳时涛轻蔑的笑着靠近他,小声道:“我把她睡了,你晚上和于曼姐在婚床上有多癫狂,我们就有多癫狂。”
“你是个畜生!”
程之远突然暴跳如雷的吼叫,想咬住岳时涛的耳朵撕下来,没有得逞,而后拼命的摇晃椅子,想挣扎开扑向岳时涛,口中发疯一样的咒骂岳时涛不是东西。
岳时涛看着他发疯,看着他癫狂无助。岳时涛心里痛快极了,看着程之远现在的狼狈相,让他记起自己跟着妈妈逃离岳晓琳的挟持时那种无助、恐惧。如今终于轮到程之远了,呆会儿这种无助还可以在岳晓琳身上再上演一遍,那个看似优雅,却强势狠辣的女人,呆会儿又该如何对付她呢?
岳时涛叹口气,一把摁住还在发狂的程之远,钳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攻击他的心理防线。
“哥,还有一件事,其实早在你之前,于曼也跟我睡了。她主动找的我,在我床上不知有多浪荡。她为了被我插的舒服,还专门为我吃避孕药,让我睡她的时候不要戴套…说实话,于曼姐比真真差远了,说起来咱们俩也不愧是有血缘的兄弟,连睡过的女人都相同…”。
“时涛!你个畜生!你是个畜生!畜生!”程之远依旧高声咒骂,也不再在他名字前加岳姓,似乎除了畜生两个字以外,再也没存第二个可以骂人的词汇。
对此,岳时涛在他面前连连做出惋惜的表情,程之远此刻愈是愤怒,他心中越是痛快。
“哥,”等程之远叫破了音哑了嗓子,岳时涛才再次凑近他,嘲讽道:“你一直都说自己有多爱顾真真,可是你有对她坦诚过吗?比如,”他又凑近了一点,一字一句的道:“比如你根本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你告诉顾真真了吗?”
22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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