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脂如酥的丰盈美乳翘耸耸的,两粒莺桃尖儿略略挺起,顶着心衣痒痒涨涨的好不古怪,略略松开了带子,才好受一些。却看着胸口那一片凝白的肌肤透着淡粉,细细的汗珠融了,顺着深邃粉沟一路滑落下去。心便怦怦地狂跳了起来,迷迷幻幻间想起他那一双布满薄茧的巨掌,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任由那娇嫩雪白在掌心变幻成无数形状,就连两点桃蕾也粉盈盈娇俏俏地绽开来……
“呜……”小腹深处玉宫一阵抽搐,又是一种古怪的浓稠暖意,似阳春雪融,湿热滚烫地从花间底儿漏出来,滑腻腻的春水儿,将亵裤湿了一角。
羞惭欲死,脸颊火辣辣地烧烫了起来,胸脯急剧起伏——沈长歌,沈长歌!这个混帐!都怪他!这算什么,春梦酣醉就算了,竟然醒后还想着、想着这般羞人的事情想到弄脏了亵裤……
恨恨地捶着枕头,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书房中的床榻虽然温暖柔软,身体上的疲倦也因一夜的睡眠一扫而空,心里仍空落落的,漫无边际的虚空的疼痛。
他们初次交欢便是在此处。当时玉人娇慵,情热之时宛若一只顺毛顺得心满意足的波斯猫窝在他怀里,星眸如醉,粉面潮红,羞答答地送上红唇叫着长歌阿兄……
深吸一口气,苦笑着晃着头要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这一百日的春光,象是天命补偿他一般,方方沉浸爱恋,又倏忽飘散。杳杳天上雪,皎皎水中月,却是一靠近却化了散了,徒留一地怅惘悲痛。
博珍,博珍……醒来也好,醒来也好……纵然还有那么一丝妄想,想着博珍能重新记回他们相恋缱绻的那段时光。真的一般,仿佛她从来都是他的,无论是甜美的玉娃娃,还是傲娇的小公主……
可是,即使他现在坐守西北,是手握精兵的都指挥使,在她面前,仍然是那个连她剑术师傅都不配做的,轻浮浪荡的不伦子罢。
罢了,罢了,喉间一阵酸涩。一双凤眼波澜不兴,今日,城中还有许多公务等着他去处理。
整顿军务,犒赏剿匪有功的亲卫,巡视城北大营,又是将入冬的粮草分配细细地与部下商讨了,又是计划着如何将剿匪收获的那一批金银运送到永文帝心腹手中。一日忙碌下来,纵使精神头还足,肩背上的伤却隐隐似开裂了一般。
当日带领一队轻骑深入荒漠腹地,与那穷凶极恶的马贼帮血战一场,虽然大获全胜,但他左肩斜后方却是中了一刀。虽然包扎停当,但他连夜策马而归,又忙碌一整个白昼,此刻,却有些发作起来。
随意用了些晚膳,吩咐仆从拿一些金疮药来,便先倚在窗前榻上解了外袍。
进来的却是之前部下送的一名婢女,叫什么双儿的,捧着药低着头喊了声都指挥使大人。沈长歌皱了皱眉,虽然不悦,便抓过药自己抹上去了。双儿见状,一双眼睛蒙蒙地含了水雾,我见犹怜的小模样。
挥挥手就要命她下去,却又是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大力推开,却是一个洛神玄女般缥缈绝丽的紫襦少女。
“好啊,沈长歌——”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真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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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算什么。衣裳半解的年轻郎君,绀色外袍挂在身上,露出宽广优美的肩,肌理分明。发髻也散了,松松地拿带子系上,一双凤眼清冽却深沉难测,姿态清冷如雪。再看看旁边那个翠袄小婢,下巴尖尖,虽然容色远远不及她,却有种惹人怜爱的娇弱。
“下去。”沈长歌冷冷地对那婢女说道,待门又合上,淡淡一句,“公主有何见教?”
唇角蕴着笑,面上却还是一片冷清,怎么,这还是怪她打扰了他和侍女红袖添香的情趣?想到刚才退下的婢女,一股压制不住的火气和着方才饮的两杯酒的劲头一块儿冒上来,恨不得拧断了那婢女的小脖子。
今日脑袋里都是混混沌沌的,晚膳烦闷至极,便偷偷饮了两杯,不想心中抑郁难平,脑袋一热便闯来他的书房,谁知道竟然看见这一幕。
可是真见着了,满心满腹的话竟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一双美眸染了红。看着那俊美的郎君仪态优雅地穿好了衣衫,略略调整了姿势,凤眼幽幽地与她对视。
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不知从何诉起。咬着红唇,葱白玉手悄悄绞着衣摆。说些什么啊!又摇了摇头,说什么……要说什么……
说什么,不是早有答案了吗?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敢真正地面对呢?心里乱成一片,如同无数猫爪轻挠,一张绝美玉容时而羞恼时而含嗔,莹光粉腻得勾魂摄魄。
紫襦绣裙,领口袖口滚着一圈绒绒的兔毛,明艳又可爱。胸口颤抖,带着两团巍巍玉山也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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