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
    他的耳机，落在沙发上……那双精致修长的手……他的裤子……
    江与慕经过连欣身边时顿了顿，微微偏头，在口罩遮盖下，脸上只露出一双清冷狭长的凤眼，还有一段高挺鼻梁。
    连欣心慌地仰头，与他清凉的目光相对。
    江与慕等了等，没等到女孩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说什么、能说什么，微微垂头，蝴蝶翅般的睫毛扫了扫，往门口走。
    连欣轻轻动了动。
    男人戴着兜帽的高挺背影在门口停了很久，他忽然又转身走回来，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抄记灵感的记谱本，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塞给连欣。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连欣捏着纸，小声问他：“……你看到了？”
    江与慕垂眸看着她。
    连欣的目光下滑，注视他的手，她记得当时他这双手，握着他的那根东西，上下移动，他当时也……
    “你会……说出去吗？”
    江与慕轻轻摇头。
    “如果你听到有传言说这里的事，可以找我麻烦。”
    “谢谢，”连欣点头，水汪汪地再次恳请他：“求你……”
    江与慕凝视着她，不知道自言自语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走了。
    「宿主，我必须再一次郑重提醒你！发现第六阶段目标男性！！请通过不低于三十分钟的性交活动体液融合！榨取对方的精液！宿主！」
    连欣回神，惊讶：“他？刚刚那个？你不早说？！”
    「一级冤屈！我提示你了！你沉浸在惊恐中的超小脑容量无法同时处理多线进程！不是系统的问题！」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连欣追出去张望，那男人已经不知去向了，她低头看手里的纸条，很清俊的字体，写着“江与慕”，还有微信号。
    江与慕……
    等等，江与慕？！！
    「宿主你刚刚不应呆滞，应当把握机会，积极谋划完成任务。」
    “我在这里谋划完成任务？我哥随时都能过来杀了我！”
    连欣走回连纪身边，他正锁着刀锋般的浓眉打电话，外语，听不懂。
    收了线，他低头看连欣：“找到了？”
    连欣摇头，他大掌盖在她头上揉了揉：“给你买新的。”
    “哦。”
    连纪拖着她的手回酒店，路上声音沉稳不容置疑地安排：“过两天我要回亚盛开发布会，你跟我走，送外卖的工作，直接辞了，我这两年会在亚盛踢球，主要住在利市，你搬来我这里，在利市读个大学进修一下，随便什么专业，两年后跟我去欧洲，我帮你找个大学继续念。”
    连欣懵了：“我不要，我念书不行的，我我我我有我自己的工作……”
    “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工作，但不能是送外卖，不是我职业歧视，我连纪的妹妹在送外卖，你知道体育记者会怎么写？敏感的记者会觉得是挖掘点，挖出什么有趣的陈年旧事在网上大书特书，你喜欢？”
    连欣没话说。
    “不用学很累的东西，学点感兴趣的，随便念一下，”他捏捏妹妹柔软的手，“你有哥哥。”
    连欣忽然抬起头，眼圈热了一下，抱住他的腰，仰头：“快亲我！”
    连纪无奈地挑眉，拉开人把她扶正了继续走。
    “你大学学的什么？”
    “会计……”
    “怎么没做这行？”
    连欣沉默，因为财务基本都挤在一间办公室里工作，她奇特的体香在固定的封闭空间里挺要命的，她做不了这个……
    连欣忽然问：“哥，我一直有件事好奇。”
    连纪看她。
    “小时候我掉河里，你明明在岸边看了好久，而且还走了，后来为什么又回来救我了？还把自己搞得很惨。我妈说是你把我推下河的你也不解释。”
    连纪扭头：“……有这种事？”
    连欣撞他一下。
    回到酒店，连纪把她送到她的别墅，拍拍她的脑袋：“小时候，太小了，一直有……很多的憎恨，不平，和愤怒……发泄在你身上，现在想想，你也算受害者吧。”
    连纪看一眼房门内：“要我进去吗？”
    连欣摇头：“我晚上想好好睡觉，你进来的话，又要把我操得好湿好湿了。”
    连纪本来都要走了，闻言拍开房门挤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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