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把她送到酒店以后,转身去了公司。
李西山走进办公室给他交了一份文件,立在一旁悄悄打量着陆沉的脸色。
他的老板看上去春光满面,脸色极佳。
于是他便壮了壮胆子,轻轻咳了一声:
“老板你已经迟到三天了。”
“你有意见?”陆沉抬头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怒自威。
“没有。”李西山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了嘴。
能让他的老板放下工作,陪在医院里一天一夜,他对他未来的老板娘愈发好奇。
陆沉提前下了班,去酒店接回郑蘅。
两人一起吃了顿晚饭,陆沉便带她去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区。
郑蘅一路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一排排公寓楼整整齐齐地矗立着,环境极好,茂林修竹,苍翠繁盛。
他牵着她走进一栋楼里,电梯停在了六楼。
郑蘅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了?”
陆沉用指纹开了锁,正准备把她的指纹也录入,却看到她迟疑着不肯上前。
“你家里有别人在吗?”
“没有,我一个人住这。”
“那就好。”
郑蘅眉间的迟色一扫而光。
进屋后她打量着他的家,陆沉一个人住在这里,家电用具倒是设备齐全,不过全都是崭新的模样。
偌大的沙发摆在客厅,看起来柔软舒适,灯光也明亮充足,如一层薄纱将她笼罩。
只是墙壁窗台皆方方直直,颜色是统一的白灰色,过于简约,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郑蘅暗自记下这座房子内部的布局构造,在脑海里徐徐展开出一幅淋漓细致的装修图景。
陆沉看着站在沙发前神游天际的女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纤腰,忍住了想把她按在沙发上的欲望。
“又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我的工作是室内设计师,所以我在想怎么给你重新装修一下房间。”
“怎么,生意做到我头上了。”陆沉哑笑。
“看在你在医院照顾我的份上,我就不收费了。”郑蘅也回过头来对他嬉笑。
“你要是真想感谢我,不如我们先做点别的事情。”他意有所指。
她看到了他眼里毫不掩饰地涌动着欲望。
“唔,你先去洗澡,让我再看一眼。”郑蘅的职业病犯了起来,继续用目光描绘着室内的轮廓。
他无视她的回绝,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
“早上出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他饶有兴趣地问她,一只手早已经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裙底。
“……你快放我下来。”
郑蘅装傻充愣,双肢乱颤,徒作反抗。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他好心地提醒她。
郑蘅再一次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抱膝坐在浴缸里面,倒真得有些像一条被剥光鳞片的大白嫩鱼。
瞪着一双圆圆的鱼眼,委屈地看着在她身侧悠闲调节着水温的罪魁祸首。
陆沉把身上的衣服也褪了干净,大手一捞,把她抱进怀里。
两个人肌肤相贴,他看到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的那两处浑圆上更是泛滥成灾。
心里一阵柔软,用温水将她的身体打湿,又在掌心挤了一些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双胸上。
郑蘅的皮肤本来就吹弹可破,加上沐浴露的催滑效应,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柚子味的清香萦绕鼻尖。
渐渐地,他有些心猿意马,呼吸愈发紧促了起来。
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用湿巾帮她擦洗着她腿间幽黑的密谷。
“疼吗?”他指着她胸上的痕迹柔声问她。
“不疼。”郑蘅摇了摇头。
说完她便感到后悔了。
他一个挺身,直接在浴缸里就要了她
没有前戏的润滑,郑蘅的身体十分迟钝。
她靠在浴缸的侧壁上,身体里的那物灼热硕大,撑得她微微发疼。
陆沉看出她的不适,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他浅浅地吻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
而后,舌头伸进她的唇腔,更加深入地索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她略微有些动情,身体逐渐松动。双手环上他的背,闭着眼睛与他唇舌交缠。
他借力扶着浴缸边沿,身下开始用力抽插。
郑蘅发出细碎的呻吟,后背抵着坚硬冰冷的瓷壁,身前是他温软炽热的身体,她无处可退,被他顶弄得脚趾发麻。
她的声音轻颤,央求他道: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这里好硬。”
陆沉也怕撞疼了她。
于是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抱着她转身往客厅走去。
他每走一步,身下的硬物就不怀好意地顶她更深。
郑蘅一个激灵,下面潮水高涨,两人交合的地方蜜水潋滟,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流下。
她挂在他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下体与他紧紧结合在一起,身上滑腻,她怕自己掉下来,于是将他紧紧搂住。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吻了吻她湿润的长发。
身体经过热水的浸泡,又被他这番欺凌,郑蘅胸前的红痕更加明显,像一朵朵娇嫩绽放的红玫。
陆沉抽插了几下,犹觉不过瘾。
长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与她缠绵床榻。
于是他狠狠顶了她一下,便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郑蘅迷茫地睁大了双眼,眸中情欲未褪,她露出一脸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
陆沉笑了笑,酒窝里春意阑珊。
低头含住她丰满的胸脯,将珍珠在口中细细吮吸,似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馐。
他的吻一路往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她圆润的肚脐处打转。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体,双手扶住身下的沙发。
他将他的腿完全打开,露出好看的花丛,本来紧闭的两处唇瓣因他方才的顶弄微微张开,露出一个小洞,里面浅粉色的嫩肉清晰可见,微微翕合。
陆沉眼色一沉,便含住她的嫩肉,舌头长驱直入,灵活地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郑蘅叫了一声,双腿挂在他的肩上。
“你干嘛?”
她双眼氤氲,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体。
“吻你啊。”
他低低笑着,舌尖游弋,终于在层层包裹的嫩肉中寻到了她的花核,轻轻地用唇舌勾勒着她的形状。
含住,吮吸,舔弄,噬咬。
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处被他如此逗弄,郑蘅只觉欲生欲死。
她用手抵着他的头,发出分散的音节:
“那里……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不要碰我那里。”
她声音尖细,似在哀求呜咽。
陆沉笑了笑,早已经将她的身体熟稔于心。
以前的时候,每当他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那处珠玉,她就身体乱颤,把他的手往回推。
那时候他也略显青涩,便顺从地不再继续逗弄她的花核,直接把性器插进她的身体,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结束的时候她似乎并未满足,有意无意地埋怨他不够霸道。
陆沉无言,女人真是难伺候。
表里不一,想要什么,从不直接说出来。
有时候他给了她,她还假装着不要。
于是这一次他无视她欲说还羞的拒绝,一边大力吮吸着她嫩小的花核,一边将长舌往更深处推送,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虐夺。
郑蘅的身下的一层层软肉被他的唇舌轻轻刮蹭,最深处的花心也被他的舌尖有意无意的触碰,她情难自抑,轻轻吟哦出声。
“叫出声来,这里隔音很好,没人听得见。”
陆沉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嫩珠,一只手在她的腿上四处撩拨,另一只手大力揉捻着她的臀部。
安安静静的客厅里,只听得到他在她的身上唇舌吮吸的声音。
于是郑蘅再也克制不住,大声地呻吟娇喘。
身体里传来阵阵酥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蜜水喷泄而出。
陆沉知她已经动情,于是放过她的花核,身体往上倾斜,又含住了她的粉唇,将口中的蜜液渡进她的口中。
郑蘅瞪着双眼:“我不要吃这个。”
“你自己的,嫌弃什么?”
她简直要哭出声来。
“那吃我的?”
她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要。”
“不要就是想要。”
陆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对身下女人的性情已经摸得十分清楚。
郑蘅的身体仍在流着蜜水,全身瘫软无力,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跟他争论。
陆沉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下体,指间银丝缠绕。
于是借着顺滑湿润又把自己的欲望挺进了她的身体,起初是重重的一顶,随后又转为轻缓地进出,慢慢摩擦着她温暖湿滑的内壁。
郑蘅刚刚经历过潮起潮落,已经餍足。
身上的男人还未满足,于是她挺着身体任他操弄。
饱满娇俏的乳房上下颤动,香艳逼人,活色生香。
“宝宝,你是真的尤物。”
让他沉溺多年,爱不释手。
陆沉低吼出声,下体更加用力地抽插,巨大的凶物埋进她的娇躯,饱胀硕大的头部摩挲着她软嫩的细肉,深入浅出,交缠不休。
女人柔媚的娇喘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婉转开来。
羞花闭月,一室春色。
人间尤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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