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孙辰推了出来，洗手间的门在她面前被大力拍上，虽然没有声音，可她还是吓得一抖。不过她没哭也没跑，一点犹豫也没有地直接去拧门把手，门被反锁了，她就开始敲门，笃笃笃、笃笃笃，三下一次。
    她看起来很镇定，那架势仿佛是孙辰不开门，她就敲到天荒地老。实际上她已经慌得不行了，揪着衣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门很快打开了，不过只是窄窄的一条，孙辰露出半个脑袋，神色有点狼狈，他挠了挠头，“我先洗个澡，你去看电视好不好？”
    “我帮你。”沈念坚持。
    孙辰额角的青筋直跳，他的手攥着圆圆的门把手，不自觉地左右扭动着，发出让人烦躁的咔啦声。他现在燥得厉害，下头那东西硬得他腰都要直不起来，而引发他欲望的小家伙却还在傻乎乎地说着“我帮你”。
    “这个我自己可以解决。”孙辰知道现在不是说事儿的时候，可沈念明显不对劲，他看得出来。
    “刚才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吧？”他艰难地半蹲下来，把门彻底打开，抬手摸了摸沈念的脸，“我很快就洗完了，先去看电视好不好？”
    他好热啊，沈念看到他额头晶亮亮的汗水想，他的手好热啊，呼出的气息也好热啊。
    她点了点头。
    “如果他们让你在外面等着，那你就老老实实地等，一个屁都不要放知道吗？我操，说话，少他妈给老子装哑巴！”有人扯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吼。
    “是不是最好把衣服都脱了？”旁边有人嘀咕了一句。
    “不用，这给女人脱衣服可是件美事儿……过来，哥哥给你脱衣服……你他妈往哪儿躲，又欠抽了是吧！”
    孙辰站在花洒下头，冷水哗啦啦地从头上往下浇，他在等着下头那东西消下去。他不是没想撸出来，可一闭上眼就是沈念那双手，纤细白嫩的手指握着他紫黑狰狞的东西……孙辰一拳砸在瓷砖上，强迫自己去想点别的事儿，什么事儿都行。
    孙辰从浴室出来之前还特意照了照镜子，确认自己穿戴整齐。
    沈念坐在床边看动画片，猫跟老鼠，明明是很搞笑的场面，她却面无表情，只是垂在床边的脚丫踢呀踢呀的，像是挺高兴的。
    “下次记得穿袜子。”孙辰半跪在地上，用毛巾擦了擦她光裸的脚。沈念低头看着他，眼神干净得冰，孙辰忍不住把她揽到怀里，沈念整个人都僵住了，可很快她就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抬手轻轻拍打他的背，跟哄孩子似的，孙辰笑了。
    “你好冷啊。”沈念突然说。
    孙辰以为她不舒服，刚把她松开，沈念就要把自己身上的旧T脱下来，孙辰拦得慢了一步，那件泛白的黑T已经被沈念拽到了头顶上，他几乎是抖着手给她拉下来的。
    慌乱中他的指节擦到了沈念的乳尖，由软变硬的微妙触感，让孙辰本就强压下去的火又窜了起来。
    可这次火熄灭地更快，沈念哭了，她没出声，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孙辰不知道她怎么了，他想道歉，沈念却扑到他的怀里，孙辰注意到她把耳朵贴在了自己的胸口，认真在听自己的心跳。
    “我不会死的，”孙辰明白了，他说，“别怕。”